左边高男子叫黄大虎,致洪堂‘白虎堂’堂主,不要看他长得大大咧咧的,这说话的语气可一点也不含糊。
这时,只见他傲慢的说道:“唐萧,今天你邀请我与吕堂主过来,应该不是让我们听你私人恩怨,然后来跟你说节哀顺变的吧。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要我白虎堂受你掌管,一切免谈,哼!”
黑衣男子那俊俏冷峻的脸迅速抹过一道寒色,半会后,“黄堂主,我想你是会错意了,这并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哈哈!命令?可笑,自从十年前唐总堂主去世,林总堂主失踪之后,致洪堂再无总堂主一职,长老团名不其实,各堂口也自行管理。
你唐萧手上有‘洪天令牌’吗!你是致洪堂内长老团和外十二堂主推选出来的总堂主吗!没有,不是的话,你凭什么命令我,哼!”
啪啪啪!
黄大虎一说完,唐萧双手忽然很有节奏地拍着,嘴里一连喃喃道了几个好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在黄大虎眼前晃了晃。
黄大虎与吕雀修脸色同时一变,两只眼睛顿时睁大,害怕一不小心就怕看漏眼了,但木牌正面的‘令’与反面的‘洪’这两个字,让他们的眼睛一黯,片刻后,俩人嘴里发出一声无奈深叹!
“致洪堂是当年林老贼与我父亲以‘洪门’为前身,所共同创立的一个分支,当时有两位总堂主,我父亲掌管外堂,林老贼负责内堂。
而洪天令牌一直由我父亲掌管,林老贼为了独占整个致洪堂,便使用卑鄙无耻的奸计陷害我父亲。
他歹毒的杀害我父亲,还有我的家人,还好苍天有眼,我唐萧今天还活着,哈哈!”唐萧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大海疯狂凄笑着……
一会后,只见他恢复了内心平静后,又继续说道:“可是林老贼却没有得到他一直所要的洪天令牌,没有令牌就意味着掌管不了外十二堂。
现在令牌在我手上,黄堂主,你们应该还记得宗规吧,那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行使总堂主的命令啊!”
洪天令牌!
虽仿若经过多年的岁月洗尘,还留下一点点的破损痕迹,但木牌仍稀有木材所特制,岁月依然带不走本身所散发着的一种淡淡清木香,吸入鼻中令黄大与虎吕雀修的心灵同时一定。
俩人当然不认为洪天令牌有假,此时也是非常的无奈,现在令牌在他唐萧手上,他父亲与林总堂主的故事,是当年一桩无头公案,现在他想怎么编就可以编了,谁敢有什么异议啊!
就算他们俩人不服又怎么样,在致洪堂宗规中,若在任总堂主因特殊情况三年未出现,持令牌者,如总堂主亲临。
再者,五年未出现的话,持令牌者有权利召开长老团与十二堂口会议,另选出新的总堂主人选!
“唐萧,我……”
黄大虎刚启口,就在这时,一只恶魔的手掌一闪而过,啊!随即一声惨叫而起,只见红酒杯已破碎深深刺进黄大虎的胸口。
唐萧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一上前单手便掐住黄大虎的脖子,紧接着整个一米八几的人已被举了起来,然后随之一甩。
砰!
眨眼间,黄大虎重重地摔在游轮板上,那强壮的身体已痛得弯下了腰,然后微微抬头一脸惊恐地看着唐萧,双手拼命地捂着血流不住的伤口,嘴里闷咳了几声,但却不敢再大喊大叫。
吕雀修心神一颤,没想到刚刚还一脸温文尔雅的唐萧,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森冷的眼神让人发寒。
“唐萧是你叫的吗!哈哈,我还是喜欢在我小的时候,你们常常叫我少爷的日子,今天是我祭拜赖伯的日子,我不想开杀戒。
不过,黄堂主,你刚才的表现令我太失望了,吕堂主,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啊……”
吕雀修扫了一眼黄大虎,那眼里所传来的一丝丝祈求,随后才缓缓说道:“少爷,所谓不知者无罪,黄堂主也是一时糊涂,依属下看,少爷现在也正是要人之际,何不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呢!”
唐萧眼睛微微一笑,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大笑……
吕雀修脸上一抽,随即低了下头,心想这笑声是越听越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身子不禁随着海风冷抖了一下!
唐萧笑声一停,然后看着吕雀修自信说道:“没错!我是需要人,但也要看什么人,如果是一个不听话的人,那又有何用!
吕堂主,刚才你已经表态了,所以有些事情你是有权利知道的。
你是知道的,十二堂口,这是我们内部一个统称,细分的话应该是三十六堂口,一堂各分管两小分坛,外界所传洪堂有三十六将由此而得!”唐萧望着大海喃喃说道。
吕雀修心想只要是致洪堂的人,谁不知道啊,这不是废话嘛,那他会说这些没必要的废话嘛,应该是不可能的,所以并没有去打断唐萧接下来的话。
“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吗,因为在十二个堂口中,凤凰堂,青龙堂,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