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冲锋虽说对跳舞时文怡芳那种表现感觉到了,却认为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平时虽然她也不忌讳荤素玩笑,却都很自持,从没有主动挑起这些话题,也极少说出些露骨的话来。
心里想着,车已经到文怡芳房子的前面街道,杨冲锋停下车。文怡芳就先开了车门下去,见杨冲锋下车也不说什么,转身往家里走。平时杨冲锋也送过文怡芳几次,都是送到小巷子里,看着她上楼。这时见她先走,很默契地跟在后面。
文怡芳心思也乱着,在估想着杨冲锋会不会在她提出到房间去喝杯谁而遭到拒绝,也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先走跳舞时多想了些事情,这时就像和杨冲锋多接触一点,更亲近一点。也觉得他可信任,内心里要是杨冲锋先提出书面来,肯定会半推半就地满足他的意愿。可心里也知道,杨冲锋虽然有时也口花花地乱说,却从没有见他用那种占有欲的眼光看过,偶尔衣着暴露些,也不见他盯着重要的部位看,可见就算想沟引这样的人都难。
下车回到房间也就十几米远的路,文怡芳还没有决定出到底要不要请杨冲锋上楼去,就到了楼口。见杨冲锋站着不动了,文怡芳还真鼓不起勇气来请。也站下来,看了看杨冲锋,见他想走的样子,只得在心里叹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杨冲锋没有马上离开,虽说县城里治安不错,但习惯于送人要等人安全进屋里了再走,就听着文怡芳一步步上楼的脚步声。
听文怡芳转到二楼了,正准备要离开,却突然听到文怡芳“啊”地惊呼一声,再没有了声音。杨冲锋不知道她出现什么状况,也没有喊,迅疾地往楼上冲去。
两层楼的楼梯,杨冲锋几乎没有弄出什么响声就到了二楼。楼梯的路灯很昏暗,对杨冲锋说来这样的灯光夜景能看清一切。
文怡芳站着没有动,她的对面是一个男人,那男人也没有动,只是很激愤地盯着文怡芳看。两手紧紧捏着拳头,就像随时要向文怡芳挥击过去。文怡芳的神情反而平和沉静,就像任对方怎么样都行,也有些不屑的意思。
杨冲锋突然到来,让僵持的两人终于爆发,男人捏得死紧的拳头就像文怡芳击打过来。杨冲锋见了,当下伸手就将那拳头接住,没有发什么力。从男人挥拳打来,就看出他没有什么力道,而且是那种激愤到鼎点后才无控制地击打的。也就不反力回击,感觉男人应该是文怡芳的老公,他们夫妻关系怎么处理,自己这个外人也不好参合。当然,那男人打文怡芳总要帮着化解开。
“我是杨冲锋,是经济小组里文姐的同事。文姐。”杨冲锋说着,手没有放开那男人的手,他想挣开也挣不了。
“好好好,我就知道是这样,我看你还怎么说。”那男人说得像诅咒一般,一股恨意和怨毒之气很重。从那男人的话和表现,杨冲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时也不想多辩解。可就这样走了,显然不行。他们夫妻两的事要怎么解决,可以当着不知道,但现在就走,文怡芳的老公铁定会认为自己与文怡芳有什么奸情了。
“你够了没有。”文怡芳冷冷地对男人说。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我说错了吗,我说什么了。”男人想从杨冲锋手里挣脱,却又无法做到,心里更急,声音都嚷了起来。
估计再闹,这栋楼就会有人出来看了。杨冲锋只好手加了些力度,不让男人感觉到很疼,但却有种恐惧感。这样就会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才能让他清醒些。
“你、你要干什么。”文怡芳的老公是医生,对手的结构和承受能力比较清楚,知道这手很可能就要骨折了。便将注意力转移过来,有些惊恐地看着杨冲锋。怕他像西门庆一般谋杀武大郎,那就更亏了。
“你冷静点。”杨冲锋见他注意过来,就放轻了些手劲,“我是文姐在经济小组里的同事,今晚加班夜深了,送文姐回家。”
“杨组长,对不起,您请回吧。”文怡芳说,转而又冷冰冰地对那男人说“这位是县经济小组里的负责人,杨冲锋杨组长。你平时怎么闹我都随你了,今天不要乱说话出这丑。”
“你还知道丑,什么是丑。”杨冲锋虽然放开了那男人,他却还是怕杨冲锋再为难他,忍住不敢发作。
“文姐,你们还是到家里坐下谈,有什么误会可以慢慢说清楚,好不好?”杨冲锋说,他已经听到有人走动,要来看发生什么事了。
“杨组长,谢谢您。您请回吧,让你见笑了。”文怡芳说着就不在管那男人,自己往楼上走去。杨冲锋知道自己不能跟着,他们夫妻两地事,自然会有解决的方式,就站着不动。那男人稍一犹豫,也就跟着走上楼。
听到两人将房间门关上了,杨冲锋才折身下楼,心想也不知道明天会将这事传承什么样了。可别让人见到自己,说出什么名字来那就真的冤了。对文怡芳,杨冲锋虽觉得他那种气质与些特殊,但他自己书读得少,对这种有书卷气的心理有着抗拒,也没有这么太留意她。平时看着很沉静,也没有行政里一些女人那种放开和放荡,就像随时可撩开裙子一样,显得高雅。但她真实的一面杨冲锋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