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听见大师兄的话,并不作答,现在还不了解情况,先静观其变。
“小师弟,怎么见到大师兄,你怎么一点都不惊喜呢?”大师兄杉华大声笑道,站在离忘川不远的地方审视着忘川,再看了看忘川身后的孟然。
“师父在哪里?”忘川迎着杉华的目光,紧紧的看着面前的大师兄,这哪里还是玉门虚那个谦和恭敬的大师兄?
“怎么,小师弟,刚刚回宫就急着找师父,连我们这些师兄弟都不放在眼里,当真是师父把你宠坏了。”杉华放声大笑。
“哟,还带了新欢回来了,师弟,你是走到哪里都忍不住要沾花惹草啊,这习惯不好。”杉华再次肆意的大笑。
“大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忘川满眼阴郁的看着眼前的大师兄,让他如此的陌生。
“以前?不要跟我提以前了,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杉华有些被激怒。
“大师兄,你告诉我师父究竟去哪里了?”绕过杉华的话题,他想知道的,只不过是师傅去了哪里,如此的简单。
“师父,你要找师父,好啊,恐怕他老人家现在已经黄泉路上,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早就不认识你了吧,哈哈。”杉华有些猖狂的笑道,全然不似往日的他,也全然没有把忘川放在眼里。
忘川紧紧的盯着杉华,师父虽然病重,但以师父的法力,怎么会被大师兄毒害。师父早就有了半神的法力,大师兄只不过修的仙骨,离神的力量还远的很。
“你把师父怎么了?”忘川内心激荡,就连前几天压下去的那股力量似乎也在不断的往上涌。
“我?哈哈哈,小师弟,你太看得起你大师兄了,我能把师父老人家怎么着?师父他老人家自己病重,等不到你回来见他的那一刻而已。”杉华似乎是十分得意自己的这个说法。
猖狂,忘川满脑子都是杉华猖狂的笑。18年了, 18年来,从他被师父收为玉门虚的弟子开始,师父待他就亲人一般,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到强身健体,修法术,练仙骨。
“我会找到师父的。”忘川坚定的看着杉华,不管怎样,在这三界,他一定会找到师父的。
“找到师父?哈哈哈。”
“小师弟,你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杉华伸出自己的左手。在他的左手间,一团红红色的辉光闪闪发亮,那是掌教辉光,玉门虚历任掌教都会将自己的掌教辉光传给下一任掌教,师父将掌教之位传给大师兄了?
忘川不在乎掌教之位是谁,他在乎的是怎么可以找到师父,只要找到师父,一切疑云就会烟消云散。
忘川仔细看着杉华手中的掌教辉光,这掌教辉光不会错的,可是师父去了哪里?水蓝说师父还在闭关,那么大家都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
忘川看着陌生的杉华,冷冷清清的说道,“师父什么时候走的?”
既然杉华说师父走了,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前日”
“我要去见师父最后一面。”不管发生什么,忘川是要亲眼见到的。
“见师父?哼。”
“师父是你这戴罪之身想见就见的吗?”杉华目空一起的冷笑着,看着忘川。
“戴罪?请大师兄告诉我,我何罪之有?”身正不怕影子歪。
“何罪之有?师弟,到现在了,你还不认罪,对得起师父的在天之灵吗?”杉华依然只是冷笑。
“趁师父病重,你一人私自离宫,其罪一。现擅自闯入玉门虚禁地彼岸塔,其罪二。不经掌门允许,带陌生女子入彼岸塔,其罪三,你所犯的罪样样该诛。”杉华的话,掷地有声,忘川看着杉华,曾经的大师兄,一脸正气,义正言辞,像极了曾经的杉华,他不是他的大师兄。那个爱护师弟师妹的大师兄,杉华。
“师兄你,擅自入彼岸塔,又该如何?”忘川拂袖淡然说道。
“我?哈哈哈,笑话,你看看,掌教辉光在我手中,我现在是玉门虚的掌教,谁敢说我不得入内?”杉华将手中的掌教辉光发挥到极致,鲜艳的辉光映满了整个彼岸塔。
“大师兄,你还是我的大师兄吗?”忘川体内的灵力四处攒动,眉头紧皱。
“既然你不恋同门之谊,不承认我是你大师兄,那好,今日我也就不必再恋及旧情,定为玉门虚铲除你这不孝敬师父、不遵守玉门虚规的孽子。替师父夺回嘎乌。”说话间杉华已经出招。手中握着玉门虚的宝剑,玉门剑,向忘川刺来。
忘川看着杉华,那个曾经谦和的大师兄,如今却是拿着剑来刺他,要他的命。同门之间终究还是要动手,修仙讲究的是心,心要静,心要沉,大师兄都已经修的仙骨,假以时日,必定能修炼成仙,为何放着这大好的前程不要,却要手足相残?
忘川心中意乱,体内的灵力更是四处攒动,挤着往外跑,眼看杉华的剑已到眼前,孟然站在旁边万分着急,无奈自己那屁大点本事,杉华一根手指头就了一把自己捏死。忘川大吼一声,体内无处窜逃的灵力从体内喷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