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一天晚上,老子一个人被关在那里,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动静,男女喘息和床晃悠的声音,估计是有人在爱爱。
嘿嘿,老子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在这边弄出了动静。果然,那边的人注意到了,跑到了我这个屋子来,而那男人显然不是黑社会的人,而是来KTV享乐的。
见到那个男人后,我故意用绑着的手指着床底,也点着头指向了床底,故弄玄虚有什么特别含义。
那个男人够秀逗滴,果然上当,去床底看了什么也没有,然后见我嘴巴呜呜的说着,产生了好奇,想听清楚我说什么,弄明白床底有什么。于是,男人揭开了我嘴上的胶布。
趁着嘴巴被揭开的瞬间,我马上咬住了他的一只耳朵,一直用力咬住不放,同时用绑着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男人还不笨,明白了我的用意,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索。随后,老子一把打晕了那男人,用东西掩盖起来,偷偷摸摸跑了出来。
我知道那伙家伙不会轻易罢休,肯定还要到处抓我,为了躲几天风头,我就到了胖三的老宅来了,那些龟儿子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儿来的。嘿嘿。”
听完龙小天的这些讲诉,胖三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大哥尽管在这里躲风头,大大哥也尽管在这里养伤,这里安全得很,我在这里天天守着,他们敢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
在肃穆的公墓祭奠堂内,鲜花拥簇,哀乐低吟。
众人身穿黑色服饰,默哀祭奠着。
其中有两人更是悲痛,一少女亭亭玉立,但却哭成了个泪人,一妇人贤惠庄重,但脸上的憔悴清晰可见。
这两人,正是沈一千的妻子周芬和女儿沈曼曼。
客来客网祭奠的,正是赌王沈一千。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还礼……
声音不绝于耳。
沈一千生前为人谦和,朋友众多,所以前来祭奠的人络绎不绝,并对其遭遇表示深深的哀痛。
临近黄昏时分,前来祭奠的人才渐渐少了。
随着“有客到”的声音响起,进来了一个胖硕的男人,深色西装,哀痛的神情,再三鞠躬后,向周芬和沈曼曼亲切慰问。
来人正是丁飙。
丁飙低沉着声音说:“嫂子,我在马来西亚忙生意时,突然听闻沈大哥遇难的噩耗,便立马赶了回来。沈大哥多好的人啊,平时对我们这些朋友都是肝胆相照,没有想到却被赌魔给害了,哎。”
丁飙深深地哀叹了一声,悲痛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周芬听了此话,伤心的情绪又被引发,抽泣了下,才稳定了情绪,深深地回礼。
“如果嫂子方便,请借一步说话。”丁飙说道。
周芬微微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丁飙和周芬母女一起来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
丁飙脸上似笑非笑,说道:“没有想到中东的赌魔来了澳门,借着赌博的名义,却心狠手辣,杀害了沈大哥,还赶尽杀绝了老张等人。”
顿了顿,丁飙继续愤愤说道:“这个赌魔不仅心狠手辣,赶尽杀绝,而且还十分狡猾,选择在公海上杀人,还毁尸灭迹。公海历来不规任何国家管辖,明知是赌魔杀人,却不能用法律手段承办他。哎。”
闻此,周芬心里更加悲痛,觉得丈夫死得实在太冤,然而却没办法。
见周芬不语,丁飙继续说道:“现在澳门赌坛的几位人物都不幸遇难,我作为澳门赌坛的一员,岂能让外来的人欺负我们。更何况,沈大哥死得如此凄惨,我如何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法律治不了他,总有办法可以治得了他的。”
周芬见丁飙说得义不容辞,而且听出了他的话里似乎有办法,便问道:“那可怎么做呢?我们母女势单力薄,若能报仇,实在感激。”
丁飙不露声色地笑了一下,说道:“嫂子客气了,为沈大哥报仇本来就是我们赌坛的事情,我更责无旁贷。”
丁飙试探着问道:“既然赌魔利用赌博的幌子,可以在公海上杀人,逃脱罪名,那我们何不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们也约他在公海上赌博,到时只要安排好了,便可成功报仇。”
“你说得有些在理。不过,那个赌魔如此狡猾,怎么肯轻易上当呢?”周芬有些不明白。
“这个简单,他这次来澳门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我们赌注够大,能吸引住他,就不怕他不会上当了。只可惜,哎……”丁飙说道这里,显是有难处,便说不下去了。
“可惜什么?”周芬问道。
丁飙见自己卖的关子已经起效,于是开门见山:“我是想替沈大哥报仇,挑战那个赌魔,只可惜我没有那么大的赌注,就恐赌魔不会上钩了。金沙娱乐城的股份……”
丁飙见周芬并未接话,便继续说道:“如果嫂子将沈大哥在娱乐城的股份转让给我,那我就有了大部分股份,便可挑战赌魔。等报仇后,我再将股份转还给嫂子,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法,嫂子觉意下何?”
周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