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宝儿终于又看到天上的太阳时,他觉得自己恍若重生了一次般,看花花香,看草草绿,生活变得如此之美好。他现在身处的是一片草地,不远处有几只牛羊在悠闲的吃着草,几个小牧童在嬉闹。
花宝儿走了过去,想打听下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几个牧童有点好奇的看着他,过了会才你一言我一语告诉他这里是通州城,这里离了缘寺不远,而他们这是离通州城几十里路的刘家村,花宝儿问清了去通州城的方向,就谢过了牧童赶往通州城里。
他现在迫切的想回到飞云城的家去,可从他了解的知识中他知道飞云城离通州城可是有千里之遥的,而他从牧童那里知道了现在离他被带出花府已经过去了半年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觉得没过去多久啊。
花宝儿边走边想:也不知花府里变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娘回来没?要回来找不到他还不知道怎么焦急呢?越发走快了些,他不是不想拿出飞叶子来用,那样省劲也快的多,可是他更知道自己的斤两,怀璧之罪事他可不想做。
好在他现在也是有修为的人了,这区区几十里的路程实在是小菜一碟,感觉也就不多会就看到了通州城高大的城门,只不过看着全身武装的守城官兵很是严禁的在盘查过往的人流。
等花宝儿走到跟前排在等待的进城的队伍后面才知道,这城门只准进不准出,这倒是挺奇怪的,等终于到花宝儿前面的一个中年汉子时,这大汉大咧咧的问守城官兵:“官爷,这为啥只让进不让出啊,那俺晚上回家可咋弄啊?”一个胖胖的官兵不耐烦的说:“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们也只是依令行事,你进不进?不进就让开,后面的人等着呢。”
大汉想了想还是进了城,轮到花宝儿,守城官兵奇怪的看了看花宝儿那一身睡衣装扮,在听了花宝儿编的城里亲戚得了急病所以自己就急的衣冠不整就跑来了,也没多难为他就放他进去了。
到了城里花宝儿看出不对劲来,只见道路两旁的酒店茶肆里坐了不少的各色装束的修真之人,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议论纷纷,神色肃然,而普通的百姓却很少在外闲逛的,除了酒店茶肆开业迎客外,其它的店家基本上都是关门上锁的,真是奇怪。
花宝儿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也许他进这通州城是个错误的决定,可现在也出不去了,还没等他想清楚,突然从一家酒家里冲出一个人一把抱住了他就激动的说:“宝儿啊,我可找到你啦,我可怜的宝儿啊。”正是夏侯鸣。
花宝儿看着酒店里不少打量的目光推开了夏侯鸣说:“你能不能不要叫的这么的瘆人的慌,等下能把狼都招来了。”夏侯鸣这才放开花宝儿说:“你还把我当兄弟朋友吗?你没事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白让我掉那么多眼泪,还白给你烧了那么多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