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老和尚,穿的是破破烂烂的衲衣,坐在马车的前面。小树忙拉住马让车停了下来说:“老师父,您这是干嘛呢?”花宝儿和芸娘也都探出了头来。
只见老和尚翻了个白眼说:“你没看见嘛?老衲这是在拦路。”花宝儿一听这话笑了,心里话:只听说山贼强盗拦路的,什么时候连和尚也开始干这行了?难道说是修行太苦了,想挣点外快改善改善生活条件?
他这边在胡思乱想着,这时芸娘探着头对小根说:“这些银两递给老师父,就算是宝少爷捐的香火钱,结个善缘吧。”说完递给小根一个素色的小荷包。小根接了转身下马车走到老和尚面前将荷包双手递给老和尚。
老和尚接了荷包掂了掂一指还带的笑的花宝儿说:“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这个小施主得留下来。”小根给气笑了说:“我家少爷敬重您是出家人,还好心的捐了香火钱,可您说您像个出家人吗?我家少爷是你说留下就留下的?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宝儿也从老和尚指他开始回过神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味,于是和芸娘一起下来马车走到老和尚旁边问:“我为什么得留下来?”老和尚这时站起来说:“因为你不是人。”这时旁边已经有些看热闹的人了,花宝儿制止住要拽老和尚的小树和小根才又淡淡的问:“我不是人,那您说我是什么?”
老和尚突然闹了挠了挠烧着戒疤的光头疑惑的自言自语说:“是啊,他不是人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他是什么?…………”竟有点疯癫状了,看热闹的人一看原来是个疯和尚就都散了,只有芸娘的脸上又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神色,不过一晃而过谁也没注意,花宝儿看着状似疯癫老和尚边念叨着边走远了,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一直到回到花府也没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到了花府,花宝儿洗洗吃点东西就上床休息了,这两天又惊又怕又累又饿的倒床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淡的,让小树小根打探来的结果是,凡是上丘山如意峰的人,无论是回来的人还是没回来人的亲朋跟说好了似得一律三缄其口,都跟遗忘了这事样,花宝儿知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他这种跟连小虾米都算不上的人还是随大溜的好,于是嘱咐府里的人也都不许再提起这事,否则别怪他不讲情面。众人都知道自从宝少爷改变了之后,虽说见人都笑眯眯的,可是要范到他手里可是挺很的,那谁就因为不听宝少爷的话被大了二十大板,立马被卖了,花府主子少好伺候钱不少,谁愿范那个蠢,听话就好。
等到再见到夏侯鸣时,从下山已经一个半月了,看见夏侯鸣花宝儿下了一跳,怎么变得又廋又黑的跟从哪才逃难回来似得,夏侯鸣看见花宝儿跟找到组织一样那是大倒苦水,原来夏侯鸣回去把事情经过跟他老爹大长老一说,大长老就叫他在屋里等着,等到好久大长老回来了就将他立马打包送去白云宗的历练场地了,那个苦啊就不用说了,虽然实力涨了不少,可他又没什么野心也就不想那么吃苦,这不一回来就来找花宝儿了倒苦水来了。
花宝儿等夏侯鸣倒完了苦水,话几次到嘴边他又咽下了,本来他想问问夏侯鸣丘山的事的,他感肯定夏侯鸣是一定知道点什么的,人不有个大长老的爹吗,应该有些内部消息才对,不过又怕人家是机密到时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的为难,做朋友可不是为了为难朋友的,所以又咽下了。
谁知夏侯鸣反而提起来说:“宝儿啊,你不知道我觉的这两年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老爹自我从丘山回来对我的修炼管的可严了,还说什么我要再不努力今后他要不在了,看我怎么办,听的我心里发慌,哥是拿你当朋友才说的。”
花宝儿听了只能轻声安慰他,让他好好修炼,以后自己还要靠他撑腰呢?夏侯鸣就差拍胸口了说那是一定的,送走了夏侯鸣,花宝儿叹了口气想:希望不会有什么大乱子出现,都说乱世才能出英雄,可英雄可都踩着无数的炮灰鲜血成就的,他可不想做炮灰,该怎么做才不会成为炮灰呢?他该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