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孙胖子说出了他的名字之后,李解放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抽一抽。他阴沉的脸看了一眼孙胖子,说道:“胖子,你还知道什么?”
孙胖子笑嘻嘻的说道:“知道的也不算太多。知道你叫李解放,有学校之前你就在看着这口井了。你是第一任校长的亲戚,也就是说看守这口井的人不止你一个,你的那个亲戚校长应该也是看守这口井其中的一个人。上一任校长无意当中发现了这口井的秘密,最后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接过了他的性命。最近学校要翻修,你怕施工队发现这里面的秘密,索性就藏在这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面的妖鬼有些控制不住了。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了事情,现在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欢迎你来补充。”
孙胖子的话说完之后,李解放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惊异的表情。他愣了一下之后,对着孙胖子说道:“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个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李解放顿了一下,他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对着孙胖子吼道:“不可能!知道这里的人都死光了,你们不可能知道!”
话音落时,李解放的手臂一晃,从祭台上面摆放的东西里面抄起来一柄尖刀,对着孙胖子的胸膛甩了过去。李解放说话的时候,我就在紧紧的盯着他。尖刀出手的一刹那,我已经将种子的力量运行到了罪剑的剑刃上,对着已经出手的尖刀用力一甩,一道淡黄色的剑芒从罪剑的剑刃上甩了出来。
“嚓!”的一声轻响,剑芒在半空中将剑芒斩断,随后剑芒的威势不减,将李解放身边的祭台斩成了两半。这个过程吓了李解放一跳。加上他之前大量失血的后遗症显现。当下一个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倒在了那一堆枯骨当中。
“好玩吧?”孙胖子笑嘻嘻的从我身后露出来脑袋,冲着已经发蒙的李解放接着说道:“还要再来吗?不是我--辣子,你看看祭台!那个是黄金打造成的!”被孙胖子这话一提醒,我才将注意力从李解放的身上,转移到了刚才被我一剑劈成两半的祭台上面。
祭台断面的茬口露出来一片金黄色,不光是我和孙胖子意外,就连倒在地上的李解放都是一脸惊讶的眼神看着祭台上面的断口,他嘴里喃喃的说道:“想不到会在这里……这座台子是金子打的……”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到祭台前。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触摸露出来的黄金断面。
看着李解放的样子,孙胖子眯缝起来了眼睛。他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我的身边,说道:“李解放。不是我说,这么多年你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些黄金吧?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的桌子你是别想了。不过也许被你说的我心肠一软,送你个桌子腿什么的。”
孙胖子的话让李解放见到点光亮,他惨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我不叫李解放……”
眼前这个老头子的本命他自己都忘了,解放之前这个学校的旧址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道观。老头子就是道观里面的小道童,名字是是他的师父起的,叫做李道元。
李道元记事的时候,就是在这个道观里面。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他的师父就是道观的观主,从小将李道元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在李道元记事的日子那天起,道观之内的一口枯井就是他的禁地。只要敢踏进枯井的范围之内,被他师傅发现就是一顿胖揍。打的李道元对枯井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里,无论他师父在不在观内,李道元都不敢轻易的走近那口枯井。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李道元十八岁成人之后才算结束,李道元十八岁的生日过了没有几天。他的那位师父就开始教授李道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开始还只是教他念咒和画符,后来还要他闭着眼睛去走一种古怪的步伐。念咒、画符和走步只要稍有不对,他又要挨上一顿皮肉之苦。直到后来的一场战争才算让李道元暂时的解脱了出来。
抗日战争时期,李道元师徒赖以为生的道观毁于战火之下,好在他们师徒俩命大,道观毁于日本人炮弹之下的时候,二人因为有事都不在道观之内,这才算是捡了一条命。李道元本来以为道观毁了,就不用继续待在这里了,将道观里面仅剩的道产变卖了之后,师徒二人还俗,他们爷俩分别取上一房媳妇,在置办上二亩地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妙♥笔&c露bs;阁?++
想不到的是,李道元的师傅虽然将他们二人的头发剪了,换上了一般老百姓的衣服,在外面游荡了几年之后又回到了这里。他们师徒二人走后,这个地方经过日本鬼子的屠城,没有剩下来几个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人还知道这里原本是道观。李道元的师傅就在道观的原址盖了一栋小房子,带着李道元继续住在这里,对外宣称李道元是他的远方侄子。道观虽然没有了,但是对于那口枯井的规矩却没有变,只要李道元敢靠近那口枯井,说不得又要挨上一顿揍。
那段日子里,李道元的师傅还继续教他一些千奇百怪的术法。不过也是托了那些术法的福,李道元到了十八岁之后,生长的速度开始变慢。到了解放战争的时候,李道元已经到了将近四十岁,但是看起来,面容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