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暴起扑向凡妮莎刚刚呆过的位置,结果扑了一个空,公主早已不在那里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只任你宰割的麋鹿吗,”凡妮莎嗤笑着围绕索兰达躲避,“拜你所赐,我已经学会了像猫一样灵巧、像蛇一样毒辣,我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她摸了摸四周的墙壁,冰凉一片,光滑而干涩,既不像青条石那么粗糙,也没有月长石的细腻温润,凡妮莎拿不准它是什么材质,但保证不是寻常物件,“可是你的麦特就不同了,你猜他离开轮倚之后会最先到哪儿?”凡妮莎继续躲闪,手指在墙上胡乱摸索,缝隙,心头一喜,她顺着这缝隙摸过去,竖直层面上又遇到一条,接着是另一条平行线,可惜手指和指甲无法插入其中,但凡妮莎此时倒是可以确定这墙是什么东西做的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