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一月六日。风云突变,昨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后半夜时却突然下起了雪。
这鹅毛大雪一下就是一整夜,王晓早晨起来锻炼时雪仍旧在下。真是二零XX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早了那么一些。
路上的花花草草、青松绿柏均银装素裹,若新年新气象换上了新衣。
临近佳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灯绿盏射出的五颜六色光线照在银白璀璨的雪花上,互相映衬下美轮美奂,宛若仙境。
小区前街角种着一片葱葱翠竹,此刻,大雪压弯了竹子的腰,竹子也变得绿白相间,美不胜收。
有几个贪玩的小孩同他们的小伙伴们一起,聚在小区的小广场那里堆雪人,打雪仗,玩得无忧无虑。
大人们也睹物怀旧,几个刚面上挂须的小伙和初为人妇的新婚佳人也童心未泯,于这雪景不多见的SH一隅尽情玩闹。
雪,依旧下着。风,也渐渐刮了起来。
王晓晨练完回到狗窝时,杨凯波刚刚睡醒起床。
此时,杨大公子正蹉挂着一双拖鞋洗脸刷牙。
这家伙自从功夫登峰造极,难有寸进后,便在武术一途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于习武锻炼兴致缺缺。
自从上了大学,杨凯波的一身功夫就近乎原地踏步。用这位大同府人才的话来说——哥还有大半辈子要活呢。总得给以后留点事做吧。
最近实是不宜主动出击,今日又突降大雪,王晓便同杨凯波一起,嘴叼中南海,脚担小桌几,吹屁捞起可来。
身处大SH的徐家另外一处隐秘住所。
这个小屋矮小阴暗,一盏六十瓦的老旧电灯泡悬在房顶发光照明。
华南虎徐强气态威严坐在一张沙发上,身边站着两个黑衣黑裤、身高马大的隶属于他的心腹。
在徐强身前坐着的还有四人。
左手第一位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额头有一道狰狞骇人的刀疤。这道疤长约十公分,几乎横贯了这个人整个额头。
位于第二的则是个三十五、六的壮汉。此人身躯极其魁梧,与杨凯波这人熊都不相上下。眼神犀利,面容阴森。
坐于徐强右手第一位的竟是个女子。而且,这女子堪称女神。明眸皓齿,秀发披肩。她脸庞圆瑞,皮肤白皙。更难得的是,这女子胸前风光迷人,她特意露出了大片雪白腻滑肌肤。莹白如玉的锁骨和诱人性感的沟壑清晰可见。
徐强身后那两个打手性质的年轻人,总会故意时不时的拿眼瞟一下这个女子。
四平八稳坐在徐强右手第二位置的是个年青人。二十五、六,面玉齿白。他身材匀称,不胖不瘦。只是,这个小伙的眼神太过阴冷,嘴角也挂着一丝瘆人的冷笑。
徐强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蓦地开口打破了平静,“陈兄,这次的任务金额翻番。你们若真能杀了那王晓,这笔足够你们挥霍几十年的钱财就归诸位道上的朋友了。”
“徐兄。当初来时你说的可是一个人啊,怎么那个人熊般的黑铁大汉一直与目标形影不离啊?而且,陈某最近收到了一些不太好的风声,徐兄你请来的其他杀手啊、道上的武术宗师啊,全都铩羽而归,竟有几个还有去无回丢了性命。”开口接话的是四十左右的刀疤男,这人名叫陈登举,来自东北。
听其话里意思,这三男一女便是徐强请来对付王晓的硕果仅存的那四位道上内家高手了。
徐强脸色有些不好看。这陈登举也太不识抬举了吧。已经把这次任务的价钱翻倍,他却还要狮子大开口。不过,这四人终归是棋子,等他们的利用价值被榨干净,留给他们的路只有一条——抛进黄浦江喂鱼吧。
这四个唯利是图的东北恶犯,对我徐家的隐秘之事知道的不少。死人才是保守秘密的最佳选择。到时候,这么些钱还不照样物归原主,重回我徐家。
念至此处,徐强佯装犹豫为难道:“再翻一番。陈兄,这王晓若是不难杀,徐某早将他杀了。这么多钱哪里会轮得到你们四人拿?另外,徐某会派两个手底下的利索后生从旁协助你们。他们两个枪法还行,脑子也够精明,应当不会拖陈兄四人的后腿。还望陈兄不要推辞。”
坐在徐强右手边的那位美貌女神抢着答了话,“徐家哥哥。勿怪我们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次任务难度太大了,兄弟们很有可能要受伤流血。现在物价飞涨,医院住不起啊。”
这女子说完话后媚笑横生,娇躯微颤。胸前旖旎风光随之抖震。令徐强那两个手下双目圆睁,连咽口水。
徐强却对这女子的媚态视而不见。
这女子名为蔡婠姬,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
此人手上功夫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但她床上的功夫据说宇内无敌。东北好几个巨富豪翁都被她魅惑的只顾三天两头往她闺床上跑,最终闹得家破人亡。
有位东北的官二代不信邪,决定以身饲虎。只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这位官二代。
不过,这个官二代倒颇有几分能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