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
“明知我不听,你还一意孤行偏要说?真不枉你叫王晓!”杨凯波知道王晓又要老生常谈,劝他回大同府,忙打断王晓的话语。
王晓眼睛睁得溜圆,“听听又不会让你掉二两肉。真是的!好了,不说便不说,你别跟那个钱……钱荣来往了,省得让她遭了无妄之灾。另外,若真是到了那生死紧要关头,你小子可别扯哥后腿。该跑就跑,该躲就躲。我们两分头逃跑,那也能留下革命火种啊。凯波,算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在那个时候要举重若轻,一切以后事为重啊!”
杨凯波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要不还是让唐婧去皇城找小赵或是去大同府找我家老爷子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晓立马一张苦瓜脸,“我刚才苦口婆心劝了唐婧二十分钟。把她听得急了,直言我若敢让她离开SH,她便在路上随便找个人嫁了。她还说,若我不能在SH全身而退,总得有个收尸的人吧!这妮子,拐着弯让我跟她一起离开SH呢。”
“算了,担心则乱。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唐婧呆在SH也好,最起码你这傻瓜不敢随随便便死在SH了。”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王晓瞪向杨凯波。料来他对自己现在了却仍不肯明哲保身有些怨气。
杨凯波囫囵般吃光剩下的食物,用手一抹嘴唇,“睡觉,明天杀人去!”
隔日。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晴空万里无云,孤鸟形单影只掠向远方。
王晓一袭黑色西装站在黄江畔,杨凯波却不知所踪。由于上游冰雪消融,黄江水位上涨,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涌向天际的入海口。
王晓双眼微眯,普通人在他的禅境下无所遁形,内家拳宗师他却是有心无力。王晓无奈,能抓老鼠的猫便是好猫,得,以身做饵继续使用。
王晓当活靶当了好久,既没洪福齐天地碰到撞在猪上的人,也没霉运当头地遇上陆地神仙般的仇人。
哎,鱼不好钓了啊!无妨,是饿虎终须寻食,是瓢客总要偷腥,是仇人他绝不会化干戈为玉帛,他总要来寻仇挑衅。此刻,拼得便是耐心。
王晓沿着黄江一路东行。时近午时,他来到了一处广场风景区。寒冬腊月,游客行人零零散散,不得不说这是个好消息。宵小之辈浑水摸鱼的难度大增。他徐徐走至喷泉处。大中午的,节能省源也就未开喷水。他双手背后,好整以暇地赏起这无甚美景的池水。这一赏便是三个小时。
寒风骤起,王晓忍不住眯了眯眼。凯波,还未成功吗?
等待总是枯燥乏味的,等待仇人来杀更是考验耐心毅力。王晓换了个方向信步走去。昨日那位孙清曾经说过,她所知道的被徐强请来对付王晓的人还有九人。那些人拳脚功夫都与她伯仲之间。他们之间算是既有合作又有竞争。这九人中有四人是个团伙,且在东北一带犯过累累恶行,公安局有其案底。若能知道这四人的落脚点,想必有马李生、王进忠相助,应是不足为虑。其余五人二、三分类,属于那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又行事谨慎,警方并无他们的作案证据。这五人却是王晓的心腹大患。他们居无定所,又都狡诈成性,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这让王晓计将安出?势怎能借?
思至此处,王晓只能暗道一句:老天爷,你可得长眼啊!求人求天不如求己。求己求人无果,那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求天了。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只盼望这次运气可别站错了队。
由于午时过后天气变冷,行人便更是稀少。王晓余光所及之处的路人都无分毫异象。这让他有些惴惴不安。凯波啊,亲哥啊,你干儿子还未出世呢,你可别这个紧要关头犯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