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方向龙行虎步大踏步前进。
“男一,这是大海捞针啊……”
“急什么,这会拼得便是耐心。你可记着,若有异常感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斩后奏,大不了过后陪个礼,道个歉。”王晓这会也有些集中不了精神,连续提心吊胆、如履薄冰三个小时,搁谁也受不了啊。今日是西方圣诞节,虽说不是周末,但街上仍车海马龙、人山人海。王晓近来于禅境又有些精进,街上嘈杂音此起彼伏,他仍能察觉到五十米外两个情窦初开少女对他注视良久。舍此之外,再无其他异常感觉。
“噌……”王晓心头骤然一紧,正要有所动作。他那也算魁梧的身子便被一个庞然大物压倒在地。随即,王晓耳边便传来“哐当”一声锐物打破玻璃的声响。
路边行人泾渭分明化成两类。一类看向那无缘无故,没有丝毫征兆便碎裂的玻璃;一类则怀着看八卦、瞧热闹的心情盯着两个当街横躺热烈拥抱的“玻璃”。
王晓一把推开舍己救友的杨凯波,顺势将他拉起,狠狠瞪其一眼,却什么也没说,风驰电掣奔向灵觉感应有所异常的地方。
杨凯波喘了口气,继而跟着王晓跑向那他也觉得是心悸感应所传来的地方。
于是乎,一个人如那人形坦克,一个人若这林间猎豹。两人一前一后、凶神恶煞扑进一栋高楼。
“你在这儿等着。”王晓头也没回喊了一句便顺着步梯向十层楼左右直冲而去。
杨凯波一跺脚,便想不理王晓的交待,紧随而上。又恐因自己的一意孤行,放跑了那杀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故而杨凯波找了处偏僻拐角,耐着性子守株待兔起来。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杨凯波已经心急如焚,欲上楼去寻王晓,却看到他双眉紧皱,从电梯间走了出来。他上衣外套已不知所踪,胸口衣物间也有几处脏秽。杨凯波忙上前询问,“怎么样?怎么回事?”
王晓摆了摆手示意这儿不便明说,率先走进一辆出租车,同杨凯波狼狈不堪回到了自家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