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被秦可如此大胆直白的话语一弄,嫩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想提示这妮子他已心有所属。不过又见曾经深深伤过秦可的王飞在此,若自己当场摊牌,估计这妮子肯定要恼羞成怒,非活劈了伤她脸面的王晓不可。
王晓自顾吃着可口的菜肴,像小孩子赌气般不再给秦可夹菜了。
秦可丝毫不以为意,殷勤的为王晓夹了好多菜,仍嫌不够,还再夹菜给他。
王晓眼见这一幕,怕这妮子把整桌菜都给他夹来,忙开口道:“秦可,不用了。我吃饱了。”
秦可娇媚地横了一眼王晓,仍然给他夹着菜,俏嘴一撅叹道:“哎呀,人家还没吃饱呢!”
王晓一听这话,再看秦可仍给他夹菜,心思一转,便又继续为秦可这妮子夹菜。
陈老爷子和王老爷子瞧见秦可那娇蛮样,也不笑话,怕她羞恼。陈义则有些郁结,与他那王飞哥哥推杯换盏,喝闷酒呢。心里直叹:有了个好爹,生了张错脸。
杨凯波天生粗线条,又是大胃口。虽说仍顾有礼仪,但菜肴总能被他源源不断塞入口中、进入腹中。用杨凯波的话来说——哥我就长了这么一副莽汉相,你让我装那劳神子的斯文啊?
用餐完毕,众人皆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叙旧。陈老爷子抿了口茶,率先开口道:“王贤侄啊,你觉得我陈家怎么样?”
这话问得笼统,王晓对陈老爷子性情又一无所知,便也笼统含糊道:“不错啊,家大业大,又有陈公子这样出色的后辈人物,想来应算是SH“大家”了。”
陈老爷子对王晓所述不置可否,又看向杨凯波,“杨贤侄啊,山西那边跟上海这边的“大家”有什么区别吗?贤侄你可得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啊。”
杨凯波刚才油腻吃得多,此刻正大口喝茶解腥呢。听陈老爷子如是问,皱眉道:“贤侄我来SH堪堪满月,对这方面了解不是很深。但就我所见而论,SH这边更偏自营自赚,而山西那边则多与华夏国企合作挣钱。当然,这是晚辈愚见,望伯父不要笑话。”
王老爷子听杨凯波说的准确无误,于细微处拿捏得虽有些瑕疵,但能在大局处一针见血,想来那句此人愚不可耐、鲁不可耐的传闻是谬论了。便开口向王晓问道:“王贤侄啊,你以后有何打算啊?想过了吗?”
听到两位老爷子先后发话,且是如此问。王晓心想:这两人估计是想笼络他王晓了。想来南宫家即便渡过此劫,也是元气大伤,便想让他王晓另谋高就,为他陈、王两家效力卖命了。王晓此刻肯定不会忙着表态,拒绝或接受都是下下策,只能行那浆糊里拌胶水——糊弄糊弄这两老头子了。“伯父,小侄出身贫寒,也没想过大富大贵。而今所做之事皆是因一个理字。我欠南宫家诸多恩情,于理我必须帮南宫家。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陈、王两位老爷子都是人老贼精的主,听王晓如此说,便将心内的招揽之言暂时收起。
李兴身份很不一般,王晓观那陈老爷子都对他礼遇有加。“小王啊,我刚见你时便有感觉,这会仔细一观察更清晰了。你莫非机缘巧合从外家刚猛功夫一跃而入内家拳了?”李兴很喜欢王晓这后生,不做作,人又爽快正直,更难得的是重恩念情。小道消息都疯传王晓是图谋南宫家的千金小姐和万贯家财,才什么也不顾帮助南宫家。身居高位的李兴却知道王晓若狠心不顾南宫家,凭他那一身炉火纯青的功夫,睿智聪明的头脑,再加上大同府杨家大公子,还有那位现在还没浮出水面却在军、政两界颇有能耐手段的朋友鼎力相助。不出五年,他王晓便可以独自闯出一片天地,建立起诺大独属他的产业,哪还用在自己羽翼未丰时与徐家及其盟友这帮庞然大物死磕啊。
王晓对这位武学宗师深怀敬意。李老虽未传他一招半式,却于武学之道上给了他很多大方向的指点,故而站起身向李老执了个学生礼,笑着恭敬道:“嗯,李叔叔,小侄并没有踏入内家拳。只是前些时日有些机缘,碰到了一位得道高僧。那位前辈错爱之下指点了番小侄。小侄这才幸之又幸踏入了那禅境。”王晓并未细致提及老僧的自身情况,怕的便是万一出了差池,给那位老师傅惹上祸端可就不好了。
李兴看着就像他自己悟了那禅境般,喜笑颜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勤修苦练下去,说不定不用寻那岭南卢家相助,借着这传承数千年的禅境之力,就能顺顺利利入了内家拳。哈哈,武学下一批宗师里肯定有你一份了。哈哈。”李老爷子实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番话是边说边哈哈大笑讲出来的。
王晓站在一旁心里也暖洋洋。王、陈两位家主也爽朗大笑。几个晚辈也贴心陪笑。惟有秦可这妮子好生无趣,生性好动的她坐在沙发里如淑女般应酬实是有些难为她。秦可便俏生生走到王飞跟前,浅笑道:“王哥,让人家抱抱你们家大胖小子吧。这小家伙一看便惹人怜爱。”
王飞略微犹豫,思及已过了四年,秦可应不至于撒气撒到他儿子身上,便不顾妻子在旁猛打眼色,将两个月打的婴儿递到了秦可怀里。
秦可母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