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子侄啊、打手啊、保镖啊脸色有些慌乱。显然是忌惮南宫霆于今日不利局面下铤而走险,会拼个鱼死网破了。
南宫霆目露精光,大笑一声,“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这种事你们做的少吗?赵老,你问我要说什么。好,我今日就说个明白。想浑水摸鱼,想分一杯羹的,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些咸不咸,淡不淡的狗屁话回家对你们孙儿孙女说吧。哼!”说完这些话,南宫霆扯了扯颈上领带,脸色有些狰狞,神情非常不悦。
“好了好了。老霆啊,多大年纪人了,发啥火啊?大家消消气,慢慢说。嗯,慢慢再说一次。”开口的是被称为张老的老者,面容普通,传说中的长了一张大众脸。
“张老,既然是您开的口,我们做晚辈的不得不听。要不,您为我们说句公道话。”徐震一脸暮气,这会却神采奕奕,像是突然年轻了十岁。打量了一番四周,慢悠悠接口道。
张老将双眼一眯,“徐震啊,我们这几个老头子只是来做个见证。你们的事,你们商量着谈。”哎,这是个和稀泥的主。
“李老,您怎么讲?”徐震盯着闭目养神的张老看了会,又微侧头颅看向一直未发言的李老。
这李老身着一件暗色系唐装,面上看去比徐震也老不了几岁,不料竟比徐震长了一辈。“大家都是在SH滩混的,冤家宜结不宜解。互相松个口,握个手,把酒言欢,挪一挪伸过界的手。你们看这样可好?”李老看了看南宫霆,便双目有神望向徐震。
徐震正想开口反驳,陈家老爷子笑呵呵站了起来,朗声道:“李老此话甚好。大家能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何必逞一时之快损了阴德呢?是不是啊,老徐?”
“哼,听说南宫霆有意与你做亲家,你当然乐意支持他了。”徐震笑呵呵看向陈家老爷子,然后眼睛突放精光看向那些和他暂时在同一阵营的大佬,脸上浮现戾色,接着道:“从四十年代以后,SH滩道上混的已经很少用这招了。来,杀鸡取血,筑坛祭天。今天,就让我们再次“歃血战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