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已然几日,南宫霆带着老陈也不知忙什么,总是早出晚归,王晓已经好久没见到两人了。只不过这正好称了他的意,尽管鸠面老者和南宫霆所说不多,但仅听其只字片语,也不是他这种小角色可以掺合的。
闲来无事,王晓便想叫赵军出来聊聊,这次如果再不辞而别,估计他王晓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也不问为什么了,都过去了。前两天我给凯波打电话,本想给他个惊喜,谁知他竟然说前段时间还跟你一起喝酒来着。”赵军依旧老样子,不咸不淡,国字脸上少见喜怒哀乐。王晓曾对这特感兴趣,暗自揣测这小子跟女人亲热时是不是依旧如此淡定。
“前段时间无聊,在企鹅上被凯波逮个现行。”
“闲来无事!无聊!我看是别有用心吧!是不是心里一直期盼着某人毕业参加工作,迫不及待寻你长相厮守。”赵军不依不挠,非刺王晓两句不可。想来先前所说的不计前嫌有些勉强。
“好了,别提这个了,已然正式心碎了无痕。对了,上次那妹子是不是未来嫂夫人啊!”王晓拿起酒杯喝了口,咂咂嘴,似对酒伤身情亦伤身颇有感触。
赵军瞪了王晓一眼,说道:“谈正事,听凯波提起你跟南宫霆有些关系,劝你一句,离那人远点。他年轻时摸爬滚打混迹于社会底层,后来不知如何发迹,又攀上了一个老爷子(鸠面老者)(笔者注: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必是巧合)。直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大富大贵,名利双收。不过听说老爷子现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而南宫老爷子又无后,且还没有其他大靠山,南宫家以后的日子估计得如履薄冰了。”赵军抿口茶,难得一次性娓娓道来如此多话语。
“晚了,前两天老狐狸带我去见过老爷子了。”王晓放下筷子,认真听着,不时眼珠转两圈,见赵军语气笃定,一片好心,索性将近段时间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给赵军。
“丫的,这老狐狸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让我再想想。”赵军听王晓讲完,大动肝火,狠狠说道。
没过一时三刻,只听赵军又开口说道:“好了,回SH后谨言慎行,见机行事,千万别陷的太深。嗯……”剩下的话语,赵军是附在王晓耳朵边上轻声说的。末了,又郑重其事补充了一句,“若实在事不可为,支你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去寻凯波或来我这,总不会饿死你。”
“现今这社会要饿死一个人太难了。”王晓立刻出言反驳。
“别贫嘴了,我们家老爷子虽说已退休养老,但关系尚在,给你个交心底的话,只要不是华夏中央上的,应该都有作用”。赵军将手放在王晓肩上,盯着他的眼睛,如是嘱咐:“记住,别逞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知道你是个念情的人,没关系,一个黄花闺女我家还是塞得下的。”
王晓急忙打岔,“她可不是黄花闺女。嗯,在我之前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呦,你不是说你只会喜欢贤妻良母型的吗,怎么恋上个女汉型的。”
“错,她是情人型的。”王晓斩钉截铁果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