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不在考虑下,我不是一个好男友,但指不定会是一个好老公,好父亲呢?人总不会一无是处吧!”
“呃,有一种幸福叫做求婚,有一种尴尬叫做求爱,请让我狠狠的尴尬一次吧。”
“滴……”一阵闹铃声响起。
王晓很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抓过放在枕边的中南海利索的抽出一根,递到唇边随手点燃。
“哎……”深吸了一口烟,王晓想起昨晚自己霸气侧漏的求爱摸样,不由叹了一口气。
王晓有一双阴阳丹凤眼。何为阴阳丹凤眼呢?其实只不过是相比于右眼,左眼的眼角更加深陷罢了。若是寻常人,指不定会被说成是五官不端正,形象不佳。到了他这却反而愈发衬得他清秀帅气,英俊非凡。不得不说造物主神奇异常,非人力可为。
王晓快步走进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口的礼仪女子毕恭毕敬的朝他微弯腰叫了声“王经理”,王晓浅浅对女子回笑,算是应答。然后迈步进了这家会所。
这家会所名为“一品居”,即便是在销金窟般的大SH也算赫赫有名。王晓是这家颇有名气的私人会所安保经理。说是经理,其实手下也就二三十号人。
两个黑衣白衫的青壮男子行至王晓身侧,笑呵呵地叫道,“一哥。”
说起这个一哥的出处倒是有段故事。大学期间分宿舍,王晓以王姓力压杨、张、赵三姓夺得寝室一号铺,让这个本不喜英语的汉子有了一丝转折。接着在首次班会上,甫一登场便被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女生们呓语直呼帅哥,此后舍友们便已“男一”称呼他。久而久之,久到他已离校年载有余仍舍不得男一这个雅号。也便有了现今的“一哥”。
王晓淡笑置之,挥手招三仔过来问道:“昨晚一切都好吧。”
三仔笑嘻嘻大咧咧回道:“一切正常,只是南宫小姐昨夜与她的姐妹兄弟来哈皮。小姐玩闹一晚,现在还在屋里醉醺醺地睡着。”
“哦。”王晓信步走到那间经常被南宫小姐占用的屋外,敲了三下门,说道:“南宫小姐,起床了啊,该用早膳了,再晚就只能午餐了。”
“姐我今天只想吃你!”
“嗯,狠狠地吃!”。隔了一会儿,只听从屋里传来如此惊天动地、伤风败俗的两句话。
是夜,秋风萧瑟。而繁华的SH仍旧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砰砰……”
“一哥,外面发生点事。”随着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三仔那有着独特音色的话语。
王晓心里骤然一紧,怎么回事?怎么最近总是发生一些无厘头的事?原先可一直是顺风顺水啊?
王晓开门走向三号包厢,三仔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在路上已将事情脉络大致从三仔口里得知的王晓还未进包厢,便听到一阵嘈杂音。有深醉的口齿不清男音,间或也能听到女人弱弱的讨饶解释声。
王晓揉了揉因近来诸事不顺,从而百般情绪折磨的面庞,使之浮现出真挚的笑容。三仔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一哥已经剑在鞘上,心有灵犀打开门然后就杵立门口。
“哎呀!蔡老板,好久不见,贵客临门了啊!哈哈……”王晓看这位被称为蔡老板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又转而看向哭得吓得不知所措的一位少女。他心里先是一松,瞅这样子应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便将袖中紧握的双拳松开了;心里又是一紧,连蔡老板这种虾兵蟹将都敢太岁头上动土了吗?想归想,他又接着说道:“阿红,别傻站着了,去喊你艳姐和翠姐过来。”
阿红俏眼泛红,这会还有点不知所措。王晓只好又给她打了个眼色。
蔡老板这回慢条斯理开口了,“小王啊,你们这的小姐不咋样啊。一个个就跟配着守宫砂似的。”此人还故意在“小姐”一词上加重了语气。
阿红这回更不敢动了。整个人噤若寒蝉,擞擞栗栗杵在原地。
王晓这才有空打量阿红。观她面容二十出头,上身穿一件粉色运动套衫,下身是黑色皮短裙,脚上白色凉鞋。一头披肩发,柳叶眉,大眼睛,鸭蛋脸,有点婴儿肥。他不自觉在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
王晓一边轻推她示意她出门,一边又向蔡总笑了个更加真挚的脸,“这傻妮子最近刚来,有些规矩不懂,我在这替她向诸位道个歉。”说完他就拿起桌上的大灌啤酒连吹了三瓶。“蔡经理,今天大家的开销算在我身上,大家尽情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阿红这傻妮子的无心之举吧。”
那位蔡经理这才面色缓和,挥手赶苍蝇般示意阿红可以出去了。
阿红如蒙大赦,赶紧出了包厢房门。
王晓又在屋内和那蔡经理一伙人胡天海地乱侃了一通,见小翠和艳妹摇曳生姿、一步三颤进来,自然地贴坐到蔡总等人身旁。他趁机告罪了一声,掩上门出了这间包厢。
王晓行到半路碰见那被他自作主张称为阿红的女子。
“一哥,谢谢啊。今天是我不对。”阿红饶有兴致看着这个面色古铜近黑、鼻梁高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