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拿着挂吊瓶的架子,两个护士推着病床,缓缓出来,老男仆扶着宁王清丽,走到手术床前去看。沈复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双眼紧闭,胸脯微微起伏,说明麻醉药尚未过去,还在起作用,伤情稳定。
“沈——”宁王清丽想问候一声,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珠扑簌簌流下来。
“子弹取出来了,再无大碍,住上半个月就可出院了。”辅助动手术的大夫说完就走了
。
“子弹伤到哪里了?护士姐姐能告诉我吗?”宁王清丽拉住护士问。
“伤到胸脯,离心脏有一公分,好险哪!”护士睁大眼睛说。
护士推着手术床,转过一个弯,走进另一个过道,进入一个高级单人病房,其实这个过道里,全是高级病房,住的都是达官贵人。
沈复被护士和警卫抬到病人床上,护士按动好吊瓶,检查了输液器,然后嘱咐道:“不要乱动,因为容易滚针,一旦滚了针,手背就会肿胀,疼痛难忍,还要重新扎针,病人又要受痛苦。另外,你们好好看护,一有异常,立刻来护士站告诉,我们会迅速抢救。记住了吗?”
“记住了,”警卫和老男仆同时回答道。
宁王清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