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缺马由来已久,也正因为缺马,所以在对战匈奴骑兵的战斗中屡屡失败。●⌒,..最近几年,因为苏任和羌人之间的关系倒是为大汉弄来了不少马匹,然而和组建一支真正的骑兵部队比起来还差了好大一节。所以苏任此去匈奴,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想办法从匈奴人手里弄回马匹。
刘彻不想让苏任去,是感情因素决定。放在大汉皇帝的位置上,刘彻其实很希望苏任去一趟,这么多年来,凡是苏任经手的事情,刘彻都可以安心。最好的例子就是岭南的近况,没了越人的威胁,会稽等地正在蓬勃发展,就去年严助送往长安的粮食足够长安所有人的消耗。
刘彻叹了口气,对刘福道:“他知道就好!朕从登基以来就想从匈奴弄到战马,只可惜从来没有成功过,希望这一次苏任能帮朕实现。”
刘福微微一笑:“苏先生神通广大,有他出马一定可以,匈奴今年也遭了灾,正是个时候!陛下,苏先生还说,陈何的事情他不能插手,此事得陛下自己解决,简候失去了一个儿子事小,大汉没了陛下可就是大事了。”
刘彻摇摇头:“朕何尝不知道,只不过那些人整天围在朕耳边说这个说那个,恨不得让朕取消楼观书院,那里可是苏任的心头肉,稍微动一下他非跟朕急眼不可!”
刘福一边点头一边收拾刘彻的书案:“奴婢听说馆陶公主最近拜访了不少人,不知和此事有没有关系。”
“哼!朕的这位姑母才安静了几天就又开始了,那些皇亲没有她的挑拨绝不敢和朕对着干!”
“哦!”刘福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作为一个下人就得有下人的自觉,在面对皇家亲情的事情上最好不要多说话。
刘彻看了一眼只顾埋头收拾东西的刘福,呵呵笑道:“还有什么全都说了吧,免得把你憋的难受。”
刘福嘿嘿一笑:“其实这些话也不是奴婢说的,是苏先生让奴婢告诉陛下的,他说对付一个人杀了就是,对付一群人就得看谁的人手多,奴婢想了一路也没明白苏先生此言是什么意思。”
“哦?他真的这么说!”
“奴婢绝不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此乃苏先生的原话。”
刘彻皱眉想了片刻,微微点头:“还真是这个道理,那些皇亲虽然人多势众,却也不是众口铄金,只要朕能找来更多的人,他们就得乖乖闭嘴!好了,不用收拾了,去把司马相如找来。”
因为陈何的事情,长安城的亲贵们上蹿下跳。有些人说,不就是和一个宫女通奸嘛?这能算多大的事,宫女都死了,死无对证,完全没有必要拿陈何开刀。陈何是简候的长子,将来是简候继承人,为了一个宫女杀一名未来的侯爵,认为这不是大汉皇帝该做的。想到哪年他们的先祖为了大汉出生入死,不就是为了儿女能富贵一声,现在倒好一个侯爵的命比不了一名宫女。
还有人做的更彻底,不但话说了出去,还将在楼观书院求学的孩子叫了回去。特别是亲贵们更是有样学样,为此楼观书院在一个月之内减少了三分之一的学生,并且每天还有人不断离开。即便是留下来的人也是人心惶惶,没了继续求学的心思。
这天一大早,苏任突然出现在楼观书院,正在出早操的学生们全都看着他,嘴巴里没说话,眼神却是一种询问。似乎在问这楼观书院还能不能继续开下去,他们还没有没可能和当初皇帝说的一样,做官?
苏任信步绕着操场边溜达,他来这里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学生们,楼观书院还会继续,可是效果却并不怎么好。他明显能感觉到学生们焦虑,却又不好直言相劝。
卫青属于高级班的学生,作为卫夫人的弟弟,正因为他还在这里坚持,才没让更多的学生流失。跑了十几圈,卫青的脸上带着汗水:“苏大哥,听说你要走?你走了,他们怎么办?现在书院里已经人心惶惶,你要是一走,恐怕……!”
苏任道:“我走和书院没有关系,学生们之所以心神不宁还是因为长安的关系,陈何的事情如今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亲贵都联名上书让陛下还陈何一个公道,有甚者更要求关闭书院,这些学生正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书院不会继续,有了别的想法。”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陛下被他们说动,书院恐怕难保。”
“你也觉得陛下会被说动?”
卫青咬着下嘴唇:“不太好说,若是所有亲贵一起上表,陛下即便硬压下来,也压不住多长时间,迟早还是会同意的!”卫青往苏任跟前凑了凑:“阿姊派人传来话,说馆陶公主也参与其中,让我叮嘱苏大哥小心些。”
苏任点点头:“多谢卫夫人,此事我已经知晓,无妨,馆陶公主这么快就跳出来倒也是件好事。”
卫青皱起眉头:“苏大哥不可大意,馆陶公主这两年虽然有些没落,但在亲贵中的威望还是有的,这一次她敢站出来,就说明她有绝对的把握。”
“她有绝对的把握,难道我就没有克制的方法?”苏任神秘一笑,转身走了,只留下卫青呆呆的站在哪里。
不断有从长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