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起漫天79
风痕看着他没说话。但他的话却刺进了风痕的心。
“知道我为什么提起枭宇炽空吗?”
风痕没接话,他在等答案。
“他看到的和我看到的,竟然如此相似!”……
山风徐徐,撩人心魄。
他大笑着说:“以后顶天山就是你我兄弟的行宫。穷极无聊时,我们和兄弟们来这里玩乐,这真是美事!”
风痕却说:“可惜我们走后,这里只能烧了。”……
人来总要去。
他走了,琴声无。
风痕久久不能平静。看着远方的山水,他默默地想:“殿下!我多么盼望和你金戈铁马,大干一番事业!可是为什么事事总这么艰难?害我们的总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们明明是污垢,却偏偏以明月自居!你应该再狠心些!枭宇炽空是废物,他的狠毒却远超殿下!殿下,要是你有枭宇炽空一半狠毒也不会这么艰难!”
山色秀美,鲜血冰凉,凄凉而又美丽。
侍女死去多时。鲜血玷污了她们美丽的衣裳。
风痕回过头,他看着她们冷漠地说:“来世再来,切莫与我等为伍!”……
站树林中,他看着将军府的高楼,神色忧伤。
“秋缘,我用你和太史幽恒,却不能让你们的势力太大!有权就会变心,谁都一样。非为王者,你怎能明白?我信任你们,可我也不能信任。一步走错,就会步步走错!走到今天,我们都无路可退。这是你的命,也是太史幽恒的命,也是我的宿命!天下!什么是天下?又有谁能明白我心中的天下?”
他没有退路,枭宇炽空没有退路,其实谁都有退路!
只是像枭宇炽空和他这种人,从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来不知何处,去不知何方。
他漫步在散满阳光的山林中。身穿粗布衣服的他犹如山水之间的过客。
“要是能睡个好觉就好了!”背靠着树,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山水还是那样,清晰却有诗一般的朦胧。
卑微与伟大往往没有什么区别。
走在高山却想的是流水。走在溪水边,看到的却是汪洋大海。飘荡于海中,渴望的却是土地。……
源州的天空下了雨,但一切依旧变幻无测。或许,它一直如此,从没变过。它的改变只是人心所想。
世事多变,人心浊浊!
当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解释时,那就会有更多不可理喻的解释。
==========
古人常有圣贤语,
话对他人自为空。
==========
药风起死回生,英飞大难不死。英飞胸口的疤形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像鹰不像鹰,像兽不像兽。
明天就要出兵了,药风和英飞却偷跑到山上去喝酒了。药风指着英飞胸口的疤说:“这玩意怎么那么像****?”
“像你大爷!你一脸****样!”
“耗子!这次出兵,你小子可得小心点。你有没有把握搞死神天王?”
“没有!不过老子不怕他。反正死过一次,我怕个屁!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我说了,你不能放狗屁。”
“你才一嘴屁!说!”
“我感觉自己的本事长进不少,这和这次的重伤有关系。”
英飞和药风都大难不起,而且本事长进不少。这事还和煞风有一些关系。
自从到了军营,短短几天,煞风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的毛掉得很快,新毛很快长了出来。那是火红色的鬃毛,根根油亮。它身上的烂疮全好了,就连那只烂了的眼睛都好了。一双白如冷玉的眼睛,光彩夺目。
说怪,还真怪!煞风的确听药的话,它却喜欢和枭宇炽空在一起。白天跟着,晚上它就睡在枭宇炽空的床边。
伊夫百达说过,煞风吃了精灵变成了无敌的野兽战士,英飞和药风就和它打了几次。令药风失望的是,煞风不怕挨打,只知道瞎打。可是让英飞和药风惊奇的是,煞风无比聪明。就这么几天,煞风把他们的本事都学会了。现在,就连他们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煞风。
也就是在和煞风拼斗时,他们发现自己比以前强了一大截。更奇妙的是,他们身体里有一种怪异的东西。那是热如烈火、冰如寒冷的细流。
“我受伤后,一直在做梦!”
一听就是一身鸡皮疙瘩!药风赶紧问:“什么狗屁梦?”
“我感觉身体里有一样东西在流!这玩意又冷又热,把我往死里弄。有一个怪物追杀我,我没命地跑,可是怎么也跑不了。后来我急了,打了它一拳。你猜怎么了?”
要是以前,药风一定会借机挖苦英飞,这次他却板着脸问:“怎么了?”
“我抓到一颗球!”
“什么球?”
“好像是金球,我不太记得了。球里面好像有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