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林书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当我睡醒了准备去晨练的时候林书他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跑步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中,学着太奶给我的那本书中的几套动作,我随便的耍了耍,感觉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既然是太奶给我的我就慢慢学习吧。
打完动作身上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但出了一身汗觉得全身十分的舒坦,又在外面练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打算回家。
推大宅子门的时候林书正趴在水池前面干呕,我走过去连忙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吧?谁叫你喝那么多酒,宿酒不好喝是吧?”
“没事习惯了,你快去洗澡身上味挺大的!”林书不忘忙中偷闲数落我一句。
“好吧,你慢慢吐。”
林书呕吐的声音似乎惊动了太奶,我听见太奶用十分严厉的语气呵斥道:“你居然又在外面喝酒,知不知道喝酒误事?平时喝喝就算了,怎么总是隔几天就要吐一次?你别听不惯为师的话,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再怎么劝你还是要靠你自己自觉。”
“我和朋友一起的,好吧,师父我下次注意便是了!”林书说。
我趴在浴室的窗前朝着外边看,林书正给太奶的背后做了个鬼脸。
我洗完澡出了浴室就听见宅子的大门被敲响了,林书出来开门,我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先进去穿衣服!”
“知道了!”
当我穿好上衣出了门,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带着黑框眼镜装扮十分儒雅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林书正锁眉看着他,我好奇的看着中年男人,他是这啊?于是我便问道:“您好,您是?”
“我是陈红的前夫!”男人说。
“陈红你记得是谁吗?”林书问我。
“陈红不是陈院长的名字嘛!”我说。
“是吗?奥……”他似乎想起来了,“对不起,我给忘了先生里边请,没想到你居然亲自来这里。”
“我也是正好路过恰巧陈红打电话给我,怎么?我合作伙伴送给我的招财童子有什么问题?”中年男人有些不解。
“招财童子?你称呼那个东西叫招财童子?你知道你和陈红离婚的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吗?”林书说。
“我不知道!”
“除了陈红自身原因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源于你说的‘招财童子’这玩意根本不是招财的,而是敛命的。”林书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整你们,没有把他做的凶险!”
“你在说什么?”眼睛男似乎不知道林书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再说的是,你老婆作恶梦就是源于你合作伙伴送给你的招财童子,你的合作伙伴和你说了这个瓷像是从哪里来的?”林书知道一般生活在当下的人,很难说服他世上是有鬼的存在,他一直没有点破。
“他说是在寺庙里求来的!”眼镜男说。
“这样啊,他骗了你!”林书毫无忌讳的和他说,“这个小人人根本不是中国的,而是泰国的一种十分阴毒的蛊术,没想到害人都想到外国的蛊术了。”
“嘿,小伙子,你可别随便血口喷人啊?”眼镜男顿时情绪上来了。
林书摊开手:“你不信没办法!”
“现在是什么时代?二十一世纪科技年代,别这么迷信可以吗?”男人说。
“先生先别激动,我看你也被缠上麻烦了!”林书从口袋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
“你瞎说什么……你手里的又是什么?”他看见林书手中的黄色三角形小药包。
“这是免费给你的!”林书慢条斯理的说。
“不了谢谢,没想到陈红居然会相信这种东西。”眼镜男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林书。
林书见怪不怪,缓缓起身,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我昨天晚上帮陈院长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那个被吓了蛊的瓷像也被我毁了,按照下蛊的原理,恐怕送你瓷像的人命不久矣!”林书字字句句似乎有穿透力一样,说的我也有点担心中年男人的合作伙伴的生命安危。
“一派胡言,好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男人说道。
“送客!”林书说。
听他这么说,我只好把他引出去:“你慢点!”
送走了陈院长的前夫,林书坐在板凳上有些愣神,我过去想让他回回神,可怎么骚扰他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别闹,好好坐着!”林书把我手打掉。
“咋的了?”我问。
“他执意不让我帮助,看来他必有一劫,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林书揉了揉肚子,“话说你做的饭呢?我饿了。”
“奥,你不早说,我早弄好了在锅里。”
下午两点左右,老宅子的门被一通很急促的敲门声弄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我走到大门前,拉开房门,就见早上的男人现在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看见他嘴唇发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