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不久,黑鹰在店小二的陪同下,到珍华堂缴纳了一百枚上品灵石,获得了参加拍卖会的资格,考虑到几天来众人数千里路赶过来,一路上风尘仆仆,等黑鹰回来之后,吴翰麒就带着几位手下离开客栈,前往长春城夜晚最为热闹的胭脂街。
“公子!这店小二说的没错,来的长春城如果不到这胭脂街来逛逛,就等于没有来过长春城,这胭脂街两旁全部都是妓院,里面的歌妓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看着胭脂街两旁挂满红色灯笼的妓院,青狼的脸上浮现出一副猪哥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
看到青狼那一脸猪哥的样子,吴翰麒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身为男人,他自然是非常理解青狼的迫不及待,不过却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青狼训斥道:“青狼!你能不能有点骨气?本公子带你们来这里,自然是让你们晚上好好放松放松,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搞的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
“公子!你这可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在罗阳城的时候,你连续两个晚上和那萧紫若住在客栈里,我们想找几个窑姐泻泻火,结果那地方的窑姐是一个个长得更凤姐似的,让我们连一点性趣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多的美女,属下会有这种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青龙看到吴翰麒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知道吴翰麒是故意装出来的,马上配合着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借机调侃吴翰麒。
“快点!快点!还不给本公子快点!本公子今天晚上要是错过嘉欣小姐的诗会,回去本公子咱们收拾你们。”吴翰麒没想到青狼竟然会拿萧紫若来调侃他,这着实让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结果就在他准备教训青狼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位年轻人极为不满地抱怨声。
“公子!您就放心吧!属下保证您不会错过嘉欣小姐的诗会。”跟在轿子旁边的一位下人,听到坐在轿子里的那位年轻人急切的催促,脸上马上变幻出阿谀奉承的表情,献媚地像年轻人做保证。
“你这个狗奴才知道什么,嘉欣小姐没有获得花魁之前,陈家和张家的那两个花花公子一直就对嘉欣小姐虎视眈眈,但是嘉欣小姐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他们才没有机会,嘉欣小姐今天的诗会,摆明就是准备梳拢,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本公子自然是要在所有人去之前搞定嘉欣小姐。”坐在轿子内的公子哥听到随从的话,脸上浮现出一副鄙视的神情,将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位公子哥的随从听到公子哥的话,阿谀奉承的脸上马上浮现出崇拜的表情,连忙恭敬的奉承道:“公子!您这招简直是高!实在是高,让小人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扑哧!”听到那位下人的恭维,跟在吴翰麒身边的青狼冷不住笑了出来,笑着说道:“公子!这句话怎么好像是黑虎经常挂在嘴上的话,我还以为这是黑虎的专利,没想到这长春城内也有人懂得说这句话。”
下人的恭维,让坐在轿子内的公子哥非常的受用,结果青狼的话让这位公子哥的笑容瞬间凝固在那里,而那个正在拍马屁的下人更是非常的不满,极为嚣张地对青狼怒骂道:“哪来的乡巴佬,竟然敢打搅我们家公子的雅兴?”
“谁家的狗?带出来也不知道找根绳子牵好,竟然到处乱吠!”青狼听到那位下人的怒骂,脸上浮现出不削的表情,笑着嘲讽道。
听到青狼的嘲讽,让那个下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愤怒地质问道:“乡巴佬!你骂谁是狗?”
“诶!哪里的狗又在吠了?” 面对那位下人的怒问,青狼完全是置若无睹,带着一种玩笑的语气,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如果让疯狗给咬了,那可是会得狂犬病!”
如果是在平日,就算被羞辱的是自己的下人,坐在轿子的公子哥也会找回场子,不过现在这位公子哥心系着丽香园的花魁,哪里有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所以当他见到自己的下人被对方气的脸色发青的时候,马上大骂道:“武大郎!跟几个乡巴佬在哪来唧唧歪歪什么?误了本公子的正事,看本公子不收拾你。”
看着几个轿夫抬着轿子向着前方快速飞奔,一旁的青狼对吴翰麒提议道:“公子!刚才那个公子哥说什么花魁今天晚上举办诗会,要不我们去凑凑热闹怎么样?我想以公子您的水平,今天晚上那个花魁的头一夜非公子莫属。”
吴翰麒会来这沿着街,并不是自己想要到这里来寻花问柳,而是想让他的这些手下们放松放松,所以当他听到青狼的建议时,马上就动心了,当即点头赞同道:“行!既然大伙都有兴趣想去凑凑热闹,那大家就去看看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丽香阁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竟然要让本少对上这门口的对联才能进去。”就在吴翰麒带着手下往丽香阁的方向而去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而又嚣张的质问声。
“秦公子!不是奴家有意要为难您,如果您要去前厅的话,自然是不用对这门上的对子,如果要去嘉欣哪里,就必须先把对子对上了,才能进去,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