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物,既然自己不论如何都难逃一劫,那么他秦阳,选择在此刻做个血性男儿,打算求个清楚明白。
“我要干嘛?”齐慕繁冷笑一声看着他。
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秦阳,什么时候这么愚不可及了?
秦阳浑身一颤,却还是固执地出口,“一直以来,这么翻来覆去的玩儿,你很有意思么?”
“玩儿?你觉得我这样,一直是在跟你玩儿?”
“难道不是么?”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吗?”一把将人丢在地上,齐慕繁面色阴郁地蹲身指着秦阳的胸口,“秦阳,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
到底谁的心是石头做的?
“就是石头,也该捂热乎了吧。”齐慕繁冷笑着,那手又一次袭上了秦阳的脖子,缓缓地用力将人从地上拎举了起来,“还是你跟本就没有心。”
“你……”
那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阴沉,第一次如此的近在咫尺,秦阳被吓得两眼通红,一瞬间面色青白至极,浑身似铁一般,僵硬而冰冷。
“怕,你就这么怕我么,既然这么怕我,那么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生气,秦阳,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对你下死手?”齐慕繁痛心疾首。
这话就像是一把钢刀般,一瞬间就彻底挑断了秦阳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本来,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无初次的心理建设,可现在齐慕繁这说法,就好像是他放了他鸽子一样。
紧接着,那委屈夹杂着怨愤的冲动,立刻就一骨碌地从嘴里钻了出去,“你无理取闹!”
再怎么小心翼翼,再怎么忍耐,他终究还只是个血气方刚、历练不够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