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愣了愣,不禁凉了半截,信翁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怎么又是《机芯籍》,我心想,到底这《机芯籍》里头有什么天大的机密,连信翁都如此惦记着。难道信翁也要盗秦陵?
“可惜了,《机芯籍》不在我身上!”我回道。
“嘿,要玩我呀,你还嫩点,说明了吧,打从你们来到霁云城,我就盯上了。要你的小命可是分分钟的事儿,但我不欺负人呐,特意设下了这一局和你打赌,赌赢了,我光明正大拿走《机芯籍》,咱走江湖啊,从不坑蒙拐骗,我信翁拿你的东西,也要名正言顺,不然怎么混下去。”
“那我说白了,不是我不给你,是那《机芯籍》就藏在鲁班盒里”,我顿了顿,继续解释“当初陆园的鲁班盒被盗,同时《机芯籍》也失踪了,你们都说我爹研究鲁班盒,竭尽心力而死,可假如有《机芯籍》在手,还打不开鲁班盒么。但我爹为了防止后人打开盒子,就把《机芯籍》给锁了进去。这是个死结!”
信翁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那盒子里装着什么?”信翁极其认真地打量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我笑笑:“是几颗丹药丸子,谁敢吃呢,就锁了回去。我爹也不是贪心的人。”我想,既然谁也没有打开过盒子,自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咬定了里头丹药丸子,估计也能唬住人。
“我好不容易拿到盒子,现在你说盒子打不开。”信翁的脸皮一抖一抖的,“你就是一本活书谱吧,我把你关起来,把盒子解开了,我再放了你。”
“盒子在你手里?”我一听,脑袋里轰轰的,这老头太狡猾,与我做赌,既要拿我的《机芯籍》,还要拿得自以为名正言顺。“哦,原来是你从陆园偷的鲁班盒吧,想吃里头的丹药丸子?嘿,没戏。”
我这么一说,把信翁气得半死,只见他狠狠地瞪了瞪我,我正想逃呢,脚踝处如被蚊子叮咬一般,回头看了眼,正是那条“扁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