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不满。
胡保党倒也知道弟弟的脾气,就厚着脸皮说:“玉华,我饿了,赶紧上菜啊!”
对胡保国的甩脸色就当没看见。胡保国倒也没办法,嘀咕一句:“脸皮死厚。”
胡风钓鱼回来了,胡保党的眼睛就盯着胡风看,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和蔼显得十分滑稽:“这……是小风吗?”
张玉华就点点头,对胡风道:“叫大伯。”
“大伯。”胡风皱眉看着这个留下一些印象的中年老头,想当年老爷子拒绝胡保国与张玉华结婚这家伙也没帮衬着点,脸色也就不是很好。
但胡保党浑不介意,上下打量胡风顿时咧嘴笑起来:“好!很好!”就问胡保国:“小风上大学了吧?在哪上?”
胡保国自己抽烟,都懒得搭理胡保党。于是胡保党就尴尬的把目光投向张玉华,张玉华便道:“在FD读书,大一,去年考的理科省状元。”
胡保党顿时大吃一惊,说道:“省状元?你没说错吧?”胡保国就咧嘴道:“瞧你那熊样,老子的儿子考个省状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胡保党就拍着手说:“这是大事,我得和爸说一说。”
老胡家一向血统优良,但能脱离家族庇荫考取省状元这是独一份。难怪连胡保党也是大为高兴,又道:“怎么不报考QH和B大?”
胡保国瞪了哥哥一眼道:“他就觉得FD比QH好,怎么样?”
胡保党就尴尬的笑着,对弟弟的怒气浑不在意。转而与张玉华拉起家常来,张玉华态度放缓,胡保国也没再甩脸色给胡保党看。一顿饭吃完胡保党站起来说:“保国,我明天还有个会,就先回去了。虽然爸没说,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希望你回去的,毕竟这么多年没你的消息。”
“别给我再提他。”胡保国粗声怒喝:“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胡保党就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终于离去了。
过年胡保国终究不曾有任何与北京那边接触的意思,这个年也就在平平淡淡中度过,阳河市迎着鞭炮声,华灯被烟雾遮得有些朦胧。
年三十晚上胡风接到一个电话,是远在北京的李威打来的,原是和磊子已登上杀往省城的飞机,到达省城后马上坐火车杀往阳河,预计初二下午就能抵达阳河市。顺便胡风与磊子通了电话,电话里温吞细语,胡风甚至能勾勒出那边磊子弱不禁风的样子。
挂了电话胡风开始想着小时候在北京度过的岁月,虽然当时年纪幼小许多往事已经模糊,然而有些事情印在脑海,涂抹不掉。
初二一早李威和磊子却并未到达,原是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听说李威和磊子路过省城西昌,一帮省城圈子愣是拉了他们吃饭喝酒蹦迪,等到了阳河市时已经是下午。
胡风亲自打车去接二人。李威高大的身板踩着螃蟹步蛮横的走在人群中让胡风一眼看见他,他身边跟着一个还带着眼睛身上却穿军装的文弱男生,依稀与胡风映像中的形象有几分相似。
三人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生疏与距离感,李威像头狗熊一样与胡风来个熊抱,磊子再与胡风来个熊抱然后在胡风胸口砸一拳说:“果然结实。”
胡风带他们吃绝不算高档但算得上阳河一绝的小吃。二人吃得津津有味,下午再带着二人到定好的酒店休息,到了晚上三人买了白酒啤酒各种下酒菜坐在酒店的阳台上讲着各自的故事。虽然自离开北京后胡风就脱离那个圈子,但因各自的年纪以及同时步入大学依旧让他们充满了许多共同话题。
说到底,他们终究是一路人,祖辈走雪山过草地打下的过命交情需要他们去继承。
让胡风意外的是磊子居然已经是上尉军衔,一个读书郎能有这种成就绝不简单,恐怕是立过功的。只见李威一口把一瓶啤酒吹干了,然后挤眉弄眼的说:“风哥,在北京被那帮老东西给管着都他妈快憋疯了,你这有没啥乐子啊?”
胡风一想明天要办了黄标,就笑起来:“明天正好有个乐子等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