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大步走了出去,失落与痛楚瞬间溢满了整颗心脏,易焓的手指慢慢收缩着握成了一个拳头。
下一刻,西蒙走了进来,他激动又欣喜地走到易焓床边:“先生,你终于醒了?”
易焓撇过脸去,嗓音低低地,“她走了?”
西蒙垂眸,答道,“南小姐在走廊上。”
易焓猛然睁开眼睛扭头看着西蒙,“她没走?”
西蒙抿了抿唇,有些犹豫地说,“南小姐在走廊上掉眼泪,先生能醒过来她很高兴,是喜极而泣。”
易焓紧紧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自觉就扬起了唇角,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我睡了几天?”
“已经一个星期了。”西蒙道。
“南姝的伤好了吗?”易焓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