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她惊惧小心的看着易焓,易焓唇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手上一扬包裹着南姝的浴巾已经滚落下来,易焓忍俊不禁的看着南姝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躲着我!”
“你!”南姝气的浑身颤抖,触到易焓幽暗的眼神连忙扯过被子挡住了身体,冷声道,“你言而无信!”
易焓扑哧一笑:“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我刚刚有勉强你吗?”易焓反问。
“你在海滩上那么多人面前你……”南姝语塞,那样的尴尬羞窘的场景让她无法说出口。
易焓却忽然凑到她面前,眨巴着眼睛问道:“我怎么了?”
南姝气愤的伸手推开他,偏过脸去不看他。
易焓叹气:“要不是你穿的那么火辣,我也不会理智全无。南姝,你说我怎么一看见你就脑子发热呢?”
“我看你不是脑子发热,是脑子有病!”南姝没好气的说。
易焓忍不住一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吻你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南姝,我不想这一个月结束了却什么都没让你记住,一个月的时间那么短,我不可能给你时间循序渐进,更不可能给你时间让你躲着我。我说过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可是你不能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更不能每天想着如何躲我一个月。”
南姝眼皮一跳,韩才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易焓!易焓!”
一面喊着一边把门敲的咚咚作响,易焓不悦的皱着眉嚷道:“你他妈吃饱了撑的啊?干嘛啊?你老婆死了啊?”
韩才铭骂骂咧咧的说:“靠!老子是叫你去打球的,你干嘛呢?”
易焓按捺住喷涌而出的怒火,看了看南姝,说:“你先休息会儿,待会儿会有人来给你送衣服,在这之前不许离开房间半步!”
说完就起身去开了房门,韩才铭踮着脚尖朝床上探去:“你床上谁啊?哪个妞儿啊?漂不漂亮啊?”易焓将他朝外面推着,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儿啊?”说完猛然甩上了房门。
“靠!兄弟这不是关心你吗?怕你吃不消啊!”
“过两天我陪你去泰国走一躺吧!”易焓忽然幽幽的说道。
“泰国?”韩才铭一愣,“去泰国干什么?”
易焓停下了脚步,看着他淡淡的说:“你那么八卦不如变性做女人好了。”
说完也不顾韩才铭什么反应大步离开了。
韩才铭如遭雷盾,呆呆的看着易焓远去的背影,骂了声:“靠!”又高声嚷道,“你骂人啊!”
说完又赶紧追了上去。
南姝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如蒙大赦的瘫软在床上,头顶的天花板上是菱形的木质方格,周围是一圈柔和的暖灯,明明是很清晰的轮廓她却觉得模糊起来,抬眸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觉得万分的惊讶,这是一间装修极为考究的房间,墙壁全是实木软皮包浆,隐约带着木香,可是南姝环视了一周却没有找到窗户,明明是白天可还是要开着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南姝翻身下了床,门旁有一个大大的衣柜,南姝打开衣柜看到里面有两套挂着的睡袍,随手拿下了一套穿在了身上,又找了双拖鞋穿上,绕着房间走了两圈,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出去看看,刚走到门边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南姝吓了一跳,连忙跳到床上拉住被子盖好,撩了撩头发,镇定的说:“谁?”
“南小姐,我是来送衣服的。”一个温和的男声说道。
南姝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噢……”
南姝走到门前去开了门,一个穿着侍应生服装的年轻男人将一个盒子递到南姝手上,南姝接过盒子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盒子,正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抬头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南姝只得关了房门默默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打开盒子却见是一条纯白色的一字肩蕾丝裙,裙子的款式既别致又优雅,清新中透露着一丝丝的小性感,肩部的透明蕾丝纱下缀着一排圆润的珍珠,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柔和。南姝咬了咬唇,将那蕾丝裙拿了起来却见那蕾丝裙下面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底不是很高,大约五六公分的样子,鞋面上点缀着闪亮的钻石,南姝怔了一下,随即拿了那裙子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手间去换在了身上,橡木的雕花洗手台前有一面圆形镶花边的镜子,镜子很大几乎可以将南姝的整个人都照出来,南姝看着将自己包裹着的蕾丝裙不由得蹙眉,裸露在外的肩膀,平肩的设计,还有那几乎将整个美背都露出来的透明蕾丝,这裙子会不会太性感了些?
南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纠结无奈的摸着光秃秃的脖颈,目光打量着镜子里的小人儿,她蹙眉,镜中的人儿也蹙眉,她咬唇深思,镜中的人儿也咬唇深思,南姝转了个圈,镜中的人儿也跟着转了个圈,南姝看着自己背上的透明眉头蹙的更紧了,忽然注意到挽在头顶的花苞,眸子一转,抿唇笑了起来,她抬手将挽发的皮筋扯了下来,乌黑如绸的秀发登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