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全的计划很快在谢三羊头脑中形成,接下来就看如何说服周北方还有蒋御风了!
“院士大人,如果单单地找他们的巢穴怕没把握的话,那这样如何…”
很快,谢三羊便把自己在头脑中刚刚形成的计划,迅速整理了一遍,然后说给了周北方和蒋御风!
哪知,谢三羊刚一说完,蒋御风便冷笑起来:“谢三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院士大人没有找唐武帝说过吗?你觉得就凭你也想说服唐武帝?”
谢三羊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周北方,笑了一下,然后看向蒋御风道:“所谓时移世易,我想咱们燕云学院肯定找唐武帝说过!但是那时候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又是什么情况!别忘了,现在的唐武帝不仅已经没有实权,甚至连他们的唐氏江山都难保!并且如你所说,昨晚万圣学院和贺兰剑宗的人还去试图去皇宫行刺!所以他应该知道,如果他们唐氏家族不想丢掉江山甚至性命的话,和我们合作是唯一的出路!”
谢三羊自然不能说他还拿着那个所谓的唐广王唐封的信物玉佩!一旦让燕云学院这些高层知道,唐氏家族在燕云山其实是有卧底的,那情况就不妙了,尽管他们这些卧地其实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高层,甚至还不如自己。但是他们用心不善,那就是罪不可恕了!
周北方翻起眼睛看了看谢三羊,然后还没等蒋御风反驳,他却淡淡地问道:“说服了唐武帝之后呢?”
“很简单,兵分两路,一路只用抽出来武团的五六个人去暗中查访他们在唐州的巢穴;另一路把武团剩下的人全部分散到各个暗桩那里,继续守株待兔!我想有武团直接参与,想必我们的伤亡肯定会直线下降。等我们找到他们巢穴之后,再想一个周全的方法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们不用分心再去守护什么独孤玉和王乾这些人,而是可以专心地对付那些外来者就行了!”
“嗯…”周北方沉吟了一下,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而是看向蒋御风道:“御风,你认为谢三羊的计划如何啊?”|蒋御风虽然有些自傲,致使脾气有些暴躁,但是这并不是说他是个傻瓜。听着谢三羊的话,并且周北方也没有反对,他便知道这是院士顾及他的脸面,想给他一个台阶下,他焉能说出半个不字!
何况谢三羊早就说中了他的痛处,相比较在外面大杀四方,只是安安稳稳地做个什么武团团长,他早就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在唐州,除了周院士和宋处长,恐怕只有他才能镇住场面,所以他也不得不做那个团长!
“说实话,谢三羊这个方法有一定的可行性!只是,万一仍旧说不动那个什么唐武帝怎么办?毕竟这个唐武帝有些执拗,仍旧相信什么可笑的仙不欺凡凡不扰仙的老黄历”蒋御风躬身朝周北方一施礼,不动声色地又把皮球传给了谢三羊。
谢三羊笑了笑道:“有些事只要可行,就值得一试!从大局来看,就把这次当成燕云学院对他们唐氏家族的最后通牒,说不动唐武帝我们就可以完全放弃他就是了,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损失;当然,就我个人来说,既然提出了这个方案,要是完不成,我甘愿受罚!之前,蒋团长不是说要罚我面壁吗,那就罚三年禁足面壁就是了!”
蒋御风一听,立马就瞪起了眼睛:“哼,你少东拉西扯,罚你面壁是因为你犯了院规!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至于这件事情,罚不罚你,那要看院士大人怎么说了!”
谢三羊心中一笑,嘿嘿,尼玛,你终于跳坑里了!
谢三羊朝周北方一施礼,故作愤懑道:“院士大人,蒋御风说的没错,我确实犯了院规擅自行动!但是,当时我们五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三个刺客把独孤府西部我们五个暗桩全部屠杀,我当时头都蒙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他们血债血偿,绝不能放过他们,于是…于是便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
“哼,血债血偿,说的好听,那结果呢?”蒋御风冷笑这追问。
谢三羊看了看蒋御风,又看了看周北方,这才小心谨慎地小声道:“自然…自然也把他们团灭了!”
“嗯?”
周北方瞪起了谢三羊:“团灭了?我听他们说,他们三人包刺杀,五人包伏击,你说的可是他们八人?”
“是!”谢三羊小声回道,但是声音很坚定!
话说到这份上,傻子都知道谢三羊这是在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周北方面色有些怪异地瞥了一眼蒋御风,而蒋御风一下子就变得目瞪口呆起来。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谢三羊不可能说瞎话!那么就是说,此人真的完成了完美的报复行动,一个人杀了八个;同时早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等着自己跳!其实,谢三羊那些小手段,蒋御风并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都没能完成完美的报复行动,而这个谢三羊却做到了。难道,真如大士所说,此人将来真的能在武经方面稳压自己一头吗?
这么想着,蒋御风的信念第一次开始动摇:武经奇才,自己不是独一份!
看着燕云学院两个奇才终于开始碰出了火药味,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