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前后都做了结界,兽后要小心噢!”
“活得happy,何必study,找个lady,生个baby。”
“独坐相思椅,手握相思笔,望着相思月,想着相思的你,写着相思信,句句相思语,滴滴相思泪。想的就是你!”
小仙女吟着歪诗离开了。
刚见时念的歪诗不相信爱情,这会儿又念这种情了,这个小仙女不太像个正常人。
小仙女前世也是公主?
鬼信。
终于放学了,上官傲蝶急急的冲出去,她要到脑残班去。
都在学渣区,很容易找,上官傲蝶很快就找到了。
不愧为脑残,人放学都回宿舍,这个班一个没动。
这班没一个人读书,都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儿,大声讲话,也不知道自己跟谁讲的,一个个都讲得很开心的样子。
“画儿,画儿……”上官傲蝶在外面大声的叫道。
“破锅自有破锅盖,丑鬼自有丑女爱,只要情深意似海,麻子也能放光彩。凤公主,我念得好吗?”一个摆着“猴子捞月造型”的学生道,说时姿势不变。
面前啥人没有。
“画儿,我是姐啊,画儿……”上官傲蝶继续道。
“门开着,你不能进来叫吗?你真脑残。”另一个摆着“大鹏展翅”的学生道。
太念画儿,智商短路,听此上官傲蝶急急的冲进去。
“欢迎新老师,新同学。”一个摆着“美人照镜”的学生道。
“画儿,你在哪儿,我是姐啊……”上官傲蝶在同学中流窜问。
“昨夜偷偷地想你,梦里尽是咸涩的泪水,一觉醒来,梦里模糊我视线的竟是一枕头的口水。”最后一个坐得规矩,身板笔直,双手搭在书桌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念着。
这个看上去最正常,背影曼妙,像极了画儿,这个肯定是。
“画儿。”上官傲蝶直冲过去。
“姐……”
上官傲蝶吓得蹦飞起来。
从来不曾看过这么丑的。牙是刨着的,嘴唇外翻,眼睛和鼻子长一起,鼻孔是朝上的,脸是彩色的,长得太惊心动魄了。
“我不叫画儿,我叫美女。”声音还莽莽的,像是喉管被人割了一半。
上官傲蝶忍着恶心数了数,班级只有七个学生,这个学校都是八人一班。
“你们班还有一个学生去哪儿了。”上官傲蝶抓着一个摆“美人照镜”的学生问,“她是不是叫画儿。”
“一瘦一胖两女人相遇。瘦女人说:如果我像你这样胖,早上吊了。胖女人说:我上吊的时候,一定拿你作绳子。我讲的笑话好笑吗?好笑就亲我一下下啊!”美人照镜根本不看上官傲蝶,一副自恋的样子道,“不好笑啊,不好笑我再讲一个,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天,是用来刮风下雨地;地,是用来长花长草地;我,是用来证明人类伟大地;而你,就是用来炖粉条地!哈……哈……”
“画儿,画儿……”上官傲蝶惶急的大喊。
“我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的等待,只为有一天当你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你倾倒,砸不扁你就算白活了。”一个不停搓脸的学生道,“想你,是件很快乐的事;见你,是件很开心的事;爱你,是我永远要做的事;把你放在心上是我一直在做的事;不过,骗你是刚刚发生的事。画儿,我说的笑话好笑吗?”
画儿,画儿曾说过个名字。
“画儿,谁是画儿。”上官傲蝶抓着那个不停搓脸的学生问。
“上帝给我一双脚,教我如何屹立不倒,可我只学会了--逃跑;上帝给我挺拔的腰,教我如何百折不挠,可我只学会了--招摇!画儿,以后我天天讲笑话给你听好不好?不要这么酷吗?给点反应好不好?”
也许画儿就是画儿。
“快告诉我,画儿是谁?”上官傲蝶吼道。
“老师好。”刚才奇形怪状的人全都变成了正经模样。
老师进来了。
抬眼,熟悉,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是木清主任。
小仙女曾说过的。
“木清主任,画儿在哪儿?请告诉我画儿在哪儿?”上官傲蝶肯求道。
“下课了,怎么还不回宿舍吃晚饭。”木清老师对学生道。
“木清主任,我们在等你说这句话,你不说,我们不敢走。”脑残班班长道。
“乖,你们可以走了。”木清主任吩咐道。
“木清主任再见。”学生们一个个规规矩矩的鞠躬离开。
“木清主任,请告诉我画儿在哪儿?”待学生都离开了,上官傲蝶继续道。
“我也不知道。”木清主任冷冰冰道。
“是你用法器清玉螭重塑了画儿,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请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对画儿好的,请你相信我。”上官傲蝶乞求道。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