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见鬼了,这张寡妇到底在搞什么?
为什么九凤戏众圣灵柩会有声音传出来?
一时之间,我心沉如铁,压根弄不懂眼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张寡妇的这一掌太邪门了。
然而,真正令我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张寡妇一掌下去后,嘴里碎碎念的话愈来愈快,仅仅是过了不到三秒的时间,我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动。
邪乎的是,她嘴唇在动,却没声音发出来。
忽然之际,那张寡妇再次抬手猛地朝房门拍了下去。
一掌落下。
一阵哐当哐当声,从房间内传了过来。
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哐当哐当声应该是九凤戏众圣灵柩的盖子在灵柩上边不停地敲打时,发出来的声音。
草。
这么神奇?
我心中暗骂一句,刚好这个时候,那张寡妇停下手头上的动作,朝我瞥了一眼,“你先前所看到的灵柩,不是真正的九凤戏众圣灵柩,现在才是。”
嗯?
她这话的意思是,我一直看到的是假棺?
不可能吧!
我心中嘀咕了一会,也没问出来,主要是怕问出来后,显得自己屁臭不懂,只好假装一会聪明人。
那张寡妇见我没说话,也没说啥,脚下缓缓朝前边走了过去,轻轻地推开房门。
就在她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就见到一道红光从房门内一闪即逝。
当我定晴看去时,什么东西都没,整个厨房显得格外祥和。
为了彰显自己懂得多,我也没问出来,跟着张寡妇朝前边走了进去。
很快,我们一行三人进入厨房,或许是张寡妇先前那一掌的原因,刚进入厨房,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厨房好像跟我们第一次进来时,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不一样,我却感觉不到。
见鬼了。
这张寡妇仅仅是拍了两掌,便变成这样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魏花子走了过来,轻轻地拉了我一下,我下意识问了一句,“花子,有事?”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芯儿,至于魏花子这个名字,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嗯?
我皱了皱眉头,“你的真名叫南宫芯?”
她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南宫芯。”
好吧!
我瞥了她一眼,也没再说话,就听到那南宫芯再次开口了。
她这次的声音压得特别低,特别低,低如蚊虫轻鸣。
她说:“等会小心点我妈,我怕她会反悔。”
我一怔,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怕她妈反悔?
反悔什么?
我压根不懂她这话的真正意思,我原本想直接问出来,但看南宫芯说这话的语气,应该是极其不方便,我也不好再问,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南宫芯一见我的动作,冲我不动声息地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就在这时,那张寡妇抬步朝九凤戏众圣灵柩走了过去,我顺着她的动作,朝九凤戏众圣灵柩望了过去。
一眼。
仅仅是一眼。
我眼神再也收不回来了。
但见,那九凤戏众圣灵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欲滴,而原本放置在九凤戏众圣灵柩上方的八个凤凰木雕,此时已经变成了墨黑色,静静地伫立在灵柩上方,犹如八大金刚一般,守护着九凤戏众圣灵柩。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
红色的九凤戏众圣灵柩?
这特么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甚至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找点黑色油漆,直接给那棺材上一层黑漆。
但这一想法在我脑海仅仅是一闪即逝。
原因在于,那张寡妇一把拽住我手臂,就问我:“你应该找过道易了吧?”
我点点头,就说:“找过两次。”
“两次?”那张寡妇面露诧异之色,又问我:“是不是给了你一样东西?”
我嗯了一声,也没犹豫,直接将道易给我的黑色小棍子拿了出来。
令我诧异的是,那张寡妇一看到黑色小棍子,面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面目也变得极其狰狞,低声怒吼道:“该死的老头,我费劲千方百计就为了这黑色小棍子,死活不愿意给,没想到现在居然送给一个不过见了两次的小子。”
听着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听她这语气要发飙了。
就在这时,那南宫芯立马凑了过来,一把攥住张寡妇手臂,低声道:“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或许是道易爷爷觉得陈九哥哥有过人之处,这才将‘铉’(xuan)交给他。”
“过人之处?”那张寡妇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厉声道:“就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一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