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阳这问题把我给难住了。
若说遇到棘手的事,要叫玄学界的人帮忙,或许能叫来不少人。
但,若是遇到生命危险,我能叫过来的人,却是极少,甚至没有几个是玄学界的人。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他听后,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笑道:“小九,你小看了自己,一旦遇到生命危险,你能叫过来的人,很多,就如蒋爷,就如洛东川,再比如我,又如在京都的两兄弟,王信,王相,但我们这些人不会为你卖命,这才降低了你的排名。”
好吧,居然还有这种计算方式,我也是无语了。
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个朋友,倒也在正常之中。
这让我对那玄天录有了兴趣,就问他:“洛东川呢?他排在哪?”
“他啊!”王木阳一笑,“他的排名很高,高到你只能仰望。”
“多少名?”我忙问。
洛东川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确挺厉害,但相对于整个玄学界来说,他应该高不到哪里去吧,毕竟,年龄摆在那。
但,王木阳的下一句话,令我差点没跳起来。
他说:“第三十六名,能进玄天录前一百的人,没任何综合能力,靠的全是自身的本事,否则,以洛东川的人际关系,能进前十,不过,我相信以洛东川的天赋,估摸着等到21年,能跻身前十,甚至是前三。”
三十六名?
能跻身前十,甚至前三。
我懵了,彻底懵了。
那洛东川有这么恐怖么?
再想想自己的排名,四百二十三名,这特么还是因为人际关系才有名字。
玛德,人跟人的差距当真不是一点半点大。
我又问了一句,“你呢?”
“我啊!排名比洛东川低了不少,刚好卡在第一百名,也算是我们抬棺匠唯一一个跻身前一百的人物。”王木阳朝我回了一句。
虽说他语气中尽是惋惜,但在我听来,却像是在炫耀。
我也懒得搭理他,就问他:“玄天录中的前三名是谁?”
我这样问,就想知道前三名的狠角色是哪些人。
令我失望的是,王木阳苦笑一声,就说:“前三名暂时是空白的,没写进去,主要是考虑三个教派的缘故,但我可以告诉你,在前十里面有个狠角色,绝对不是你我敢想象的,就连洛东川,恐怕也是只能望尘莫及。”
“啊!”
我惊呼一声,忙问:“谁?”
他盯着我,缓缓吐词,“说到这个人,跟你还有点缘,叫白九,人送外号,九指神相,现年23岁,比你还要少两岁,他是唯一一个从万山之母三神山逃出来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天赋近乎妖孽,我这么跟你说吧,玄学协会曾以会长的位置,邀请白九入玄学协会,你猜他当时是怎么拒绝的?”
我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玛德,比我还小,居然值得玄学协会以会长的位置相邀,这特么还是人么。
“所谓的玄学协会,不过是一群苟延残喘之人的养老院,会长更是如同狗屎。”王木阳也不晓得是在模仿白九的样子,还是咋回事,满脸的不屑。
“好!”
我忍不住赞了一声,那白九说的没错,所谓的玄学协会的确是一栋养老院。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便是白九如此侮辱玄学协会,以玄学协会那群老家伙的心谨,能不找他麻烦。
我这一疑惑提了出来。
王木阳哈哈大笑,“陈九,你可能不知道,那玄学协会连屁也不敢放一个,由此可见,你应该知道白九的恐怖了吧,还有就是,就连第八办的办长也曾在白九手底下吃过亏,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我只能这么告诉你,白九这个人,他的一生就是一段不需要任何修饰词的传奇。”
听完王木阳的话,说实话,我倒是想见一见这白九,但想到我们之间的差距,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我们所处的层面不一样。
那王木阳见我垂头丧气的,抬手拍了拍我肩膀,笑道:“陈九啊,每个人出生后的命运不一样,没必要去计较那些东西,再者,我们整个抬棺匠行业本来就是一个底端行业,没必要好高骛远。”
我笑了笑,脑子猛地想起一个事,那便是我们抬棺匠的五大世家。
按照这王木阳的说法,他那本玄天录就连隐世家族的高手,也收录在其中。
没任何犹豫,我忙问他:“我们抬棺匠的五大世家,你把他们排在多少名?”
他一怔,面露难色。
我问他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
这把我给急的,差点没破口大骂,就问他:“有什么话就说啊!”
他苦笑一声,“陈九啊,不是我不说,而是他们的排名真心有点低了,广西的诸葛家排在你前面一点,秦岭以北的三大世家,王家过于神秘,我收不到他们的任何资料,没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