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就觉得这袁青田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会拒绝,就说:“好啊,我也正好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民俗风气。”
他放下手中的丧事用品,朝我走了过来,在走到离我三十公分的位置,他停了下来,在兜里捣鼓了一番,最后,他摸出一包香烟朝我递了过来。
是红双喜,硬装的。
他说:“小九,给你包开工烟,这烟味有点呛喉,你缓着点抽。”
我嗯了一声,朝他说了一声谢谢,便接过烟,也没跟他客气。毕竟,老祖宗都说了,烟酒不分家的,有烟不要,那是傻币的行为。
那袁青田也没再说话,转身提着丧事,朝村内走了过去。
就在他走后的一瞬间,那袁正华朝我看了过来,估摸着是觉得把丧事交给袁青田,他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声,“九哥!”
我点点头,笑道:“别给自己心理负担,我的确是身子不行,交给袁青田是正确的选择,倘若你执意让我来捣鼓这场丧事,我还会骂你因私忘公。”
“真的?”他缓缓抬头瞥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说:“放心,我真不怪你,快去吧!”
他面色一喜,忙说:“谢谢九哥!”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话,那袁正华则如释重任一般朝村内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后,不少抬棺匠跟着进了村子。
令我没想到的是,郑西关以及白胖子等人也在其中,那郑西关倒也爽快,在经过我身边时,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小九,你放心,你说啥,我都会听的。”
“是的,我也是。”那白胖子附和了一句。
很快,他们几人也跟着大部队朝村内走了进去。
我本来想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货车司机,不过,想到那货车离这村子没多远,我也懒得问了,便抬步朝前边走了过去。
待我走到昨天下车的位置时,那货车还停在那。
我面色一喜,连忙走了过去,先是打量了一下驾驶室,那司机正在酣睡,我试探性地敲了敲驾驶室的玻璃窗。
不到片刻时间,那司机缓缓睁开眼,一看是我,他整个人好似来了精神,连忙打开车门,喜道:“小兄弟,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跟他寒暄了几句,大致上是问他怎么还在这。
他说:“唉,别说了,那孩子的父母所乘坐的大巴,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一路走来一个劲地在坏。”
“总是坏?”我心中升起一股奇怪感,就问他:“为什么吖?”
他说:“天知道咋回事,听那孩子的父母说,那大巴每走上十公里的样子,车子便会出故障,他已经换了三辆大巴,可,邪乎的是,他们只要换一次大巴,那大巴走上十公里,便会出故障。”
我一听,满头雾水,这什么鬼?
哪有这种说法的。
莫不成他父母是在找托辞,实则,他们不想回来?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那司机罢了罢手,连忙说:“不可能,那孩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地汉,极重感情,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再说,我给我一个朋友打过电话,高速路上的确有不少大巴坏了。”
说着,他好似想到什么,拉了我一下,说:“小兄弟,你要是不信,来听听广播就知道了,那广播有播放高速公路的路况。”
听着这话,我半信半疑地跟着他上了驾驶室,那司机则打开收音机,调到交通频道,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道极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那声音大致上说,今天高速公路出怪事了,一连坏了七八辆的大巴,又说啥是不是遇鬼了。
当然,这话那播音员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毕竟,作为一个公众平台,肯定不能大肆宣扬鬼神之说。
“小兄弟,我没骗你吧!”那司机朝我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心中满是疑惑,这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巴每走上十公里就会出现故障,这不对啊。
倘若说是一辆大巴出现故障,或许可以说,那大巴没彻底修好,这才出现这种事。
但,一连坏了好几辆大巴,这就有点邪乎了。
那司机见我没说话,就问我:“小兄弟,你说…会不会是孩子的父母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没说话,立马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下了车,然后径直朝货车的车厢走了过去。
那司机见我下车了,他立马跟了上来,一边走着,一边问我,“小兄弟,咋了,是不是跟那小孩的尸体有关?”
我沉着脸没说话,主要是感觉没看到尸体,说什么也是惘然的,倒不如先查看一下小孩的尸体。
很快,我走到货车车厢的位置,那货车司机问我,“是不是要打开车厢。”
我嗯了一声,他立马打开车厢。
就在他打开车厢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