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点,我才感觉两者可能有着微妙的联系。
当然,真要说起来的话,两者的共同点,且不止如此。
例如:袁老太太说过,碰到什么神龛,她家老头子的尸体会消失。
而这司机爷爷的尸体,最终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司机开口了,他说:“是这样的,我爷爷生前喜欢地藏王菩萨的神龛,一年到头都随身携带着,我爸那个时候觉得带着这东西不吉利,就把我爷爷身边的神龛给砸了,一把火给烧了,从那之后,我爷爷从未跟我爸说一句话了。”
又是神龛?
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扯到神龛上边去。
我连忙问:“什么样的神龛,多大?”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解释道:“没多大,约摸一个手指大,雕刻的格外精致,我爷爷一直挂在脖子上带着,对了,我曾经看过那神龛,好像雕刻的是地藏王菩萨在吃饭。”
吃饭?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雕像?
这不对啊,一般神龛所雕刻出来的神像,都是颇具威严的,怎么可能会雕刻吃饭时的模样。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连忙问了一句。
他摇头道:“怎么可能弄错,我那个时候大概二十来岁,因为好奇,趁我爷爷睡着时,曾偷偷拿下来看了看,当时因为看不清楚,我特意拿着放大镜看了,神龛内绝对是地藏王菩萨,雕刻的也正是他在吃饭的模样。”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按道理说,这种雕像不可能作为神龛才对。
但,这司机一而再的强调,肯定是真的。
等等,他刚才说神龛只有一个手指大,而我先前在温雪房间的床底下找机关时,一直想找到神龛,按照我的想法是一般神龛的体积颇大,所以,也没注意什么细小的东西。
现在听着这司机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回去再找一次。
当下,我也没再跟司机说什么,又把先前的问题问了出来,问他是否想知道他爷爷的尸体为什么消失,那司机给我的答复跟先前一样快,仅仅是说了一个字,“想。”
没任何犹豫,我紧紧地盯着他,沉声道:“如果你想的话,帮我拉一口棺材以及一具尸体。”
“啊!”他惊呼一声,连忙罢手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可能拉尸体,这车子我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哪能拉尸体,这不是晦气么!”
我大致上瞥了这货车一眼,挺新的,应该是刚买来没多久,就说:“你放心,即便是拉了尸体,也绝对不会影响你的车子。”
“真的?”他好似有些不相信我。
我呼出一口气,在他肩膀拍了拍,笑道:“放心,我当了这么些年抬棺匠,不会骗你,倘若真有影响的话,我也不会找你,害人的事,我做不出来。”
他听着我的话,也没直接说话,而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行,我相信你一次,只是,小兄弟,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嗯了一声。
他说:“我要知道我爷爷当年的尸体是怎样消失的。”
我点头道:“你放心,我绝对会告诉你,对了,望了告诉你,这次的死者,很有可能会跟你爷爷一样。”
他脸色一变,颤音道:“你意思是这尸体也会消失。”
我嗯了一声,也没跟他细说,就大致上告诉他,两者可能有着微妙的联系。
说罢,我忽然想起就这样拉尸体不行,就告诉他,让他把车子洗一下,洗掉车子上面的晦气,又告诉他,最后用柚子叶洗个澡,再开车。
说到最后,我又告诉他,把尸体拉到目的地后,再把车子洗一次,顺便把身上穿的衣服全部扔了,最好烧了。
招呼好这一切,我也没在车上久待,便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径直朝袁老太太家走了过去,至于那司机,我告诉他,一个小时后,必须出现在这。
那司机也没拒绝。
回到袁老太太家,刚进门,那袁正华立马凑了过来,他说:“师傅,我奶奶的尸体弄好了。”
我点点头,扫了他一眼,就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估摸着是担心司机知道,他并没有换孝服。
我淡声道:“去换身孝服吧!”
“啊?”他惊呼一声,“师傅,你把那司机说服了?”
我嗯了一声,“说服了,对了,在换孝服之前,你替我去一趟派出所,把我的火龙纯阳剑取回来,还有就是,你再找卓凡所长借三个警帽过来,我有用。”
“要警帽干吗?”他问。
我白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吗,赶紧去,对了,出门口,捡一枚石头放在口袋。”
那袁正华好似想问原因,我懒得跟他解释,就说:“行了,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去,时间紧迫。”
他好似有些不放心,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吱吱唔唔地说:“师傅,我怎么感觉你在支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