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连忙安慰了小黄几句,然后朝那房梁走了过去。
待我走到房梁边上时,不少村民围在那,但愣是没人敢动。
见我过来,那朱三天开口了,他说:“九伢子咋办?”
我没说话,盯着那房梁看了看,又看了看房梁下边小黄的身躯,或许是这房梁实在太重了,小黄身上的不少鳞片都已经被摸破了。
我神色一紧,朝高佬招了招手,说:“高佬,你经常挖墓穴,你觉得这种情况怎样处理好?”
他沉着脸,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试了试房梁的重量,徐徐开口道:“想要弄开这房梁,倒也简单,只是,一旦将房梁弄巨蛇身上弄开,肯定是剧痛无比,就怕巨蛇受不了这个疼痛,一旦它摆尾了,其后果你也知道。”
我点点头,他这话是真的,万一小黄受不了那个疼痛,其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咋办?
我面色一沉,连忙朝小黄那边走了过去,蹲下身,摸了摸巨大的蛇头,缓缓开口道:“小黄,等下会很痛,你受得了那个疼痛吗?”
话音刚落,小黄虚弱地睁开眼,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了舔。
我懂它意思,它这是说,受得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其原因,正常人都受不了这种疼痛,会下意识颤抖,更何况是一条蛇了。
“小黄,真的受得了这疼痛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它疲惫地看了看我,舌头在我脸上不停地扫动。
见此,我面色一喜,连忙朝高佬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可以动手了。
高佬也没客气,立马开始吩咐那些村民准备东西。
大概花了三四分钟时间,村民们搬来四根碗口粗的树木,先是用三根树木扎成一个三角形,又在顶端的位置安了一个滑轮,然后弄了一条大拇指粗的绳子从滑轮那边穿过去。
绳子的一端绑在房梁上,另一端则帮着一根树木。
弄好这一切后,高佬朝我看了过来,说:“九伢子,我们要开始了。”
我嗯了一声,朝他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等一等,我则又跟小黄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告诉它,一定要忍住疼痛。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朝高佬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开始。
高佬一见我手势,也没犹豫,喊了几个村民,开始打口号。
不到片刻时间,房梁缓缓从小黄身上抬起,与此同时,小黄的眼神一紧,我清晰地看到它眼珠中闪过一丝血色,好在小黄忍不住了这个疼痛,愣是一动不动的。
我面色一喜,只要熬过这关,绝对没问题了。
哪里晓得,那房梁被抬到离小黄身体二十几公分的位置时,那绳子也不知道咋回事,隐约有断裂的趋向。
这吓得我,哪里敢继续在小黄身上待着,一个箭步朝那边跑了过去。
就在我跑到那个位置的一瞬间,那绳子再也承受不住房梁的重量,咔的一声断裂了。
情急之下,我压根来不及多想,猛地朝小黄身上倒了下去。
就在我身体刚碰到小黄,那房梁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后背,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后背溢开,只觉得背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要是没猜错,后背的脊梁骨应该是断了。
“啊!”我吃痛一声,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九伢子!”
“九伢子!”
“九伢子!”
高佬率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朱三天跟刘寡妇也喊了一声。
“没…事。”我艰难地张了张嘴,也不晓得咋回事,我刚张开嘴,殷红的鲜血从我嘴角溢了出来。
高佬一见这情况,连忙在我边上蹲了下来,关心道:“九伢子,你怎么样?”
剧烈的疼痛感,令我压根无法开口,只好艰难地朝他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赶紧把这房梁搬开。
要说高佬也是急性子,二话没说,立马让村们去拿绳子。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们足足绑了三根绳子。
弄好这一切,由高佬打口号,开始拉绳子。
也不晓得是咋回事,我先前明显感觉到脊梁骨断了,可,就在他们准备绳子这会功夫,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疼痛感居然在减弱。
待他们将房梁从我后背彻底拉起时,我仅仅是感觉到后背只有稍微一点痛处,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咋回事?
为什么那疼痛感会消失的这么快?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这才过了多久,那股疼痛感为什么会消失了?
难道我后背的脊梁骨自愈了?
不对啊!
虽说我身体有些异于常人,但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九伢子,快爬出来啊,万一绳子再次断了呢!”高佬朝我喊了一声。
我罢了罢手,说:“不用,你们快拉绳子。”
我这样说,是担心绳子再次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