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温雪彻底消失在我眼帘内后,结巴拉了我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压低声说:“九哥,你不觉得温雪在隐瞒什么吗?”
我嗯了一声,先前看温雪说话吱吱唔唔的,就感觉她好似在隐瞒,但,不好说破。毕竟,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再加上,我跟她还有过那么一个晚上。
那结巴凑了过来,说:“我感觉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一把搂住我肩膀,附耳道:“温雪的儿子应该就是你儿子。”
我白了他一眼,这不是瞎闹么,就说:“别闹了,没听到她说她老公叫陈石么?”
结巴笑了笑,问我:“九哥,你叫啥!”
我一怔,下意识回了一句,“陈九!”
等等。
陈九,陈石?
还有就是,她说她老公是木匠,而我则是抬棺匠,同样有个匠字在里面。
难道,她是暗指我?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宛如遭了雷击一般,失声道:“那是我儿子?”
说着,我猛地朝温雪消失的地方走了过去,推开房门。
奇怪的是,推开门后,入眼是一片漆黑,看到任何东西,我抬步迈了进去,房内湿漉漉的,压根不像是房屋。
“温雪!”我猛地喊了一声。
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又喊了一声,“温雪!”
还是跟先前一样,没任何回应。
“九哥,温姑娘既然不愿说出你就是孩子他爹,估摸着有自己的难处。”结巴走了过来,愣是把我从房内拉了出来,又说:“温姑娘既然是这鬼山的守山匠,她自然有办法避开你,就算你想找,未必能找到她,除非她主动现身。”
听着这话,我失魂落魄地退了出来,直愣愣地望着那房子,心里复杂万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结巴拉了我一下,说:“九哥,时间差不多了,洛东川他们已经进去一段时间,我们再不进去,恐怕…。”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而是拉着我朝前走。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我以为是温雪,扭头一看,来人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一身中山装,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格外的感觉,就得这人不好惹,特别是他的眉头,比常人要粗上二倍。
一见我,那青年一愣,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疑惑道:“你们俩谁是守山匠?”
我苦笑一声,说:“守山匠不在!”
“不在?”他微微一怔,抬步朝前面的通道走了过去。
“令牌!”温雪的声音在半空中响了起来。
这让我面色一喜,猛地喊了起来,“温雪!”
那温雪好似没听到我的声音一般,压根没理我,而那青年一听这话,若有所思地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最终也没说话,掏出令牌朝空中扬了扬,便抬步朝前面的通道走了过去。
待那青年消失后,我再次喊了一声,还是那样温雪没理我,这让我愈发肯定,那孩子绝对是我儿子。不然,以温雪的性格,决计不会这般。
令我失望的是,温雪的声音一直没再出现。
失魂落魄之下,我只好领着结巴三步一回头地朝那通道走了进去。
这通道的两旁,黑漆漆的,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奇怪的是,这通道上却是格外通亮,就好似有什么东西陡然阻拦了光线朝两旁照过去一般,玄乎的很。
我们俩约摸走了一百米的样子,结巴忽然拉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九哥,温姑娘说我们有主人令,可以抄捷径。”
我嗯了一声,温雪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说是在左边有个房子,从那进去能直达第三口悬棺的位置。
可,刚才这一路走来,没看到什么房间啊!
我朝结巴看了过去,就问结巴有没有看到房间,他摇头说:“没有!”
这让我眉头皱了起来,难道温雪是骗我的?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当下,我拉了结巴一下,说:“走,我们往回走,绝对有房间。”
那结巴点点头,跟着我往回走。
我们俩分成两边,由结巴探索右边,我探索左边。
当我们再次回到先前进来的位置时,压根没发现房间,只觉得通道两旁的墙壁格外光滑,没任何拗口。
这让我脸色沉了下去,难道温雪真的骗了我?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
打定这个主意,我再次朝前面走了过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这次干脆掏出主人令,一边朝前走,一边用令牌在通道边上划着。
大概走了十来米的样子,陡然,我手头上传来咚的声音,紧接着,那主人令好似陷了进去。
“找到了!”我面色一喜,连忙朝结巴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我手头上的令牌猛地震了一下,旋即,那墙壁好似被打开了一般,裂开一条二指大的缝隙。
那缝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