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厉声道:“结巴,你别乱来,仅仅是一些煞气,指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说:“九哥,你不是道士,你不懂天煞之身到底有多可怕,更不懂被天煞之身的人诅咒后会多痛苦,当初玄学协会的人看似把你体内的煞气压制住了,实则…。”
说话间,他猛地抓起我手臂,盯着那印记看了一下,沉声道:“实则,他们不但没帮你压制住煞气,甚至加重了。”
“啊!”我惊呼一声,这也太扯了,要知道当初蒋爷也在场啊。
我忙问:“结巴,你能确定吗?”
“没看你手臂之前,我不能确定,看了你手臂后,我能百分之百确定,那群老东西绝对没安好心,他们帮你压制的法门是道家一门叫困魔亟的东西,这困魔亟实则就是利用白/粉止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结巴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摸了我一下手臂的印记。
也不晓得是他用力太大,还是咋回事,我只觉得手臂上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似得。
这种痛,当真是直入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