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罢了罢手,说:“不用了,那郑老板给了不少钱,足以买她那条命了。”
我这样说,纯属于自我安慰,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管她谢雨欣有什么目的,反正我是赚到钱了,至于其它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当下,我又问了一句,“对了,师兄,那梧州有个戏班的人全部消失了,这是真事么?”
他点头道,“的确是真事,不过,却不是发生在梧州,而是在鹰潭市。”
“鹰潭市?是不是在江西?”我问了一句。
他点头道:“的确是在江西,而我所说的第四件事悬棺,就跟这事有关,暂时先不说,还是说说你们八仙渡的事。”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就嗯了一声,说:“最后两个问题,谢雨欣跟郑老板媳妇是啥关系,还有就是林村长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他笑了笑,“郑老板媳妇跟谢雨欣没任何关系,如果真要说关系的话,我只能说,她们是雇佣的关系,至于林村长跟我的关系么,这个还真不好说,你得去师傅他老人家,因为这事也只有师傅他老人家知道。”
只有师傅他老人家知道?
我神色一怔,就说:“我在我一个朋友的坟头,发现了一块小石板,上面有些字迹,还请你帮忙看看,”
说着,我把那小石块拿了出来,朝洛东川递了过去。
他接过小石板看了一会儿,淡声道:“这是师傅的字迹,上面的字也应该是师傅所留。”
我一怔,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你意思是,师傅在十年前就知道我会来这里?”
他放下小石板,笑道:“或许吧!毕竟,师傅他老人家并非常人,岂是常人能看懂的,别说你了,即便是我,也琢磨不透师傅的想法。”
他这话,令我心中愈发疑惑了,难道师傅真的十年前就知道我会来这?
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是他推衍出来的,还是我现在所生活的圈子,全是他一手安排的?
想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我比较相信前者,原因很很简单,倘若我所生活的圈子,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他当初就绝对不会让苏梦珂身死。
可,如此以来,那师傅他老人家对推演之数,到底精通到何种地步了,才能推衍出如此详情之事,要知道一般推演之术,都是推衍出人生的大事,像这种小事,绝对推演不出来,除非那人对推演之术达到了出凡入胜的境界。
但,就知道我的人而言,并没有人能达到这种地步,就连当初创造推演之术的人,也没有达到这种境界。
那洛东川见我没说话,抬手在我肩膀拍了拍,淡声道:“陈九,师傅他老人家就这样,你也别瞎想了,不过,你既然在你朋友坟头发现了这种东西,这也说明师傅知道这事,他老人家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听着这话,我松出一口气,自从知道林巧儿的棺材是空的时,我一直在想她的尸身哪去了,现在听洛东川这么一说,我也是放下心了,就嗯了一声,说:“行了,我心中的疑惑尽解了,现在可以说八仙渡了。”
说着,我眉头皱了起来,又补充了一句,“师兄,那八仙渡真的跟我们八仙是天敌?”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确定地说:“所谓八仙渡,取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之意。”
说着,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这才缓缓告诉我,说是,在某一天,八仙们兴趣盎然地来到蓬莱阁上聚会饮酒。
八仙们每人准备一道菜,以当地的大虾、海参、扇贝、海蟹、红螺、真鲷等海珍品为主要原料,加工了8个拼盘、8个热菜和1个热汤。
而这八个拼盘是用各自的宝物拼成图案,造形生动别致,盘盘都有神话典故,不仅味道鲜美,还可观赏助兴,热菜烹饪更为精致,呈现蓬莱多处名胜景观,巧夺天工,热汤则以八种海鲜加鸡汤制成,味道鲜美奇特。
酒至酣时,八仙之一的铁拐李意犹未尽,就对其他几位八仙说,“都说蓬莱、方丈、瀛洲三神山景致秀丽,我等何不去游玩、观赏?”
其他几位八仙一听,激情四溢,齐声附和。
吕洞宾说:“我等既为仙人,今番渡海不得乘舟,只凭个人道法,意下如何?”
几位八仙一听,欣然赞同,一齐弃座动身而去。
当这八位仙人聚到海边时,个个亮出了自己的法宝。
逍遥闲散的汉钟离,把手中的芭蕉扇甩开扔到大海里,那扇子大如蒲席,他醉眼惺忪地跳到迎波踏浪的扇子上,悠哉游哉地向大海深处漂去。
清婉动人的何仙姑步其后尘,将荷花往海里一放,顿时红光四射,花像磨盘,仙姑亭亭玉立于荷花中间,风姿迷人。
其他几位八仙一看这情况,谁也不甘落后,吟诗行侠的吕洞宾、倒骑毛驴的张果老、隐迹修道的曹国舅、振靴踏歌的蓝采和、巧夺造化的韩湘子、借尸还魂的铁拐李纷纷将宝物扔入海中。
一时之间,百舸争流,各显神通,逞雄镇海,悠然地遨游在万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