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特么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跳了起来,这话是我刚入行没多久,蒋爷对我说的。
我那个时候,一直在纳闷这话是啥意思,便问了蒋爷好几次,他当时给我的回答是不可说,不可说。
而现在,这话居然从‘颜瑜’嘴里说出来了,这…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知道这句话!”我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她一怔,疑惑道:“你意思是你听过这话?”
我吞了吞口水,“听过,刚入行那会,我师兄对我说过。”
她面色狂喜,“你真的听过?”
我点点头,“真的听过!”
“那你可明白这话的意思?”她问。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还请您解惑。”
她张了张嘴,好似想到什么,连忙闭而不言,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她才开口道:“暂时的你,的确不易知道这意思,老朽只能告诉你,这句话会贯穿你整个人生,即便你死去的那一天,这话依旧如此。”
听着这话,我愈发疑惑了,只是一句话,还特么贯穿我整个人生,这牛吹的有点大了,不过,她都这样说了,我只能选择听着,总不能跟她理论什么的吧!
那‘颜瑜’应该是看穿我的想法,点头笑道:“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朽与你相遇或许也是天意!”
说话间,她缓缓地朝我靠了过来,我抬头瞥了一眼,问了一句,你要干嘛,她没有说话,走到我边上,抬手朝我脖子上就是一下。
瞬间,一阵眩晕感传了过来,只觉脑袋昏沉沉的,格外重,整个人朝地面倒了下去。
恍惚间,我好似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说的是,“小伙子,我们梦中相见。”
睡梦中,我好似看到一个老翁,那人六十岁的年龄,身着一袭白跑,头发是盘起来的,中间插了一个毡子,手里提着一把剑。
我想走过去,可,我这边刚走,那老翁又向前移了几步。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翁手头上开始舞动起来,他的剑法炉火纯青、剑风凌厉,飘忽不定,势如破竹,一套剑法下来,宛如一场视觉享受。
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醒了,睁眼一看,我懵了,我发现我居然蹲在地面,手里紧紧地握住导火线,而颜瑜则蹲在我边上,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我:“陈九,你干吗呢,点个导火线还能打瞌睡?”
打瞌睡?
我…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内心的震撼感,赫然起身,朝四周瞄了瞄,不远处有一根树枝,约摸半丈长,其形状像极了剑。
没有任何犹豫,我捡起那树枝,猛地舞了起来,仅仅是几下,我特么立马发现一个问题,以前我舞这纯阳剑法时,看似气势磅礴,可总觉得缺点神韵,而现在舞动起来,整个人好似达到武学中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就好似我如剑,剑如我。
玛德,到底咋回事?
刚才只是一闪即逝的梦?还是真实的存在过?
若说是梦,可这纯阳剑法好似变了,而她说的四段式,我也是完全会了。
若说真实存在过,颜瑜应该被附体了才对,而刚才颜瑜说话的语气,神态,哪有半点附体的特征。
一想到这个,我只觉得脑子一麻,梦境中颜瑜被附体,然后她领着我跳入万丈深渊,最后她有打晕我,在那个梦境中,我学了四段式。
也就是说,整件事下来是梦中有梦。
想通这个,我立马丢掉手头上的树枝,朝颜瑜走了过去,就发现她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颤音道:“陈九,你刚才舞的是什么?”
我一愣,挠了挠后脑勺,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随意的舞了一番。”
说完,我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就问她:“你刚才一直在这边?”
她嗯了一声,嗔道:“对啊,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哪?”
听她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又问她:“我刚才打瞌睡打了多久?”
她柳眉微蹙,“没多久吖,也就三四秒的样子。”
这下,我彻底放下心来,管它刚才是不是梦境,我只知道纯阳剑法应该算是完整了,我特么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八仙了,玛德,足足熬了三年,总算熬出头了。
我特想吼上一嗓子,以此发泄内心的压抑感。
但此时,明显不是时候,更为重要的一点,现在有了自保的本事,至少在吴老、颜君山面前,我特么不再是低声下气了。
念头至此,我整个人的心境开始变了,抬眼朝吴老他们看了过去,就发现那群人好似在商量什么,并没有关注到我们这边。
“陈九,发什么愣啊,赶紧点导火线,时间久了,吴老他们会怀疑。”边上的颜瑜朝我催了一句。
我点点头,也不再说话,捞起导火线,滑燃打火机,朝导火线点了过去。
由于先前梦境中,这导火线会湿,所以,我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