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就在刚才聊天这会功夫,我能看出来马锁匠是以这妇人马首是瞻,怎么在开锁的事情上,她却退宿了。
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就朝厕所那个方向喊了一声,“老马过来一下!”
不到几秒钟时间,那马锁匠立马过来了,就听到那妇人说,“我弟妹俩人,想开鬼楼的锁,你有什么想法。”
那马锁匠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去,沉声道:“不可能,那把锁万万不能开,一旦开了,那栋楼会出大事。”
“为什么?”我又问了一句。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细伢子,莫怪我没提醒你,那27、28层有点邪门,别因为一点小事,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这下,我更好奇了,只是一把锁,怎么会有这么多讲究,再者说,就算27、28层真的邪门,也不是一把小小的金铜锁能阻挡的,就问马锁匠原因。
他冷声道:“细伢子,莫小看任何一个职业,别看我这小小的锁匠不入流,但我们这一行,讲究也是颇多,至于那把锁,莫说小老头吹牛皮,就连银行保险柜的锁,未必比那个好。”
说这话的时候,那马锁匠一脸自豪的样子。
“行了,别吹牛了,知道你行,当初若不是看中你这门手艺,老娘也不会下嫁你,你就直说,能不能帮我弟弟妹妹这个忙。”那妇人瞪了马锁匠一眼。
“堂客勒,那锁不能开,就算弄死我也不能开。”那马锁匠回了一句。
听着这话,那妇人想了一下,冲我们歉意的笑了笑,站起身,就说她去买菜,给我们做晚饭,让我们务必留下来。
我懂她意思,她估计是觉得没帮上忙,不好在这待下去,打算借买菜这个由头离开。
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跟颜瑜对视了一眼,就听到颜瑜说,“姐姐,我跟你一起去买菜!”
说着,她站起身,一手挽着那妇人的手臂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他们离开后,那马锁匠一改先前的模样,立马板着脸对我说:“细伢子,我不知道你在打算什么,我只能告诉你,那把锁不能开,除非我死,否则,那把锁会一直锁在那。”
他都把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啥,连忙说:“不开就不开!”
说着,我开始跟他拉了一会家常,那马锁匠则开始说他年轻时的事,说是他能娶那妇人,是他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
坦诚说,我不敢认同他的话,主要是这马锁匠无论是手艺,还是面相,娶那妇人绰绰有余,毕竟,那妇人的面相真心不敢恭维,说她年轻时漂亮,我怕雷劈了。
那马锁匠显然是看出这点,就说:“细伢子,莫看我媳妇现在长的不咋滴,她年轻时,可是我们镇上的镇花勒,那身段、那脸蛋、那家底,无论嫁给谁,都是那人沾光了,没想到她年轻时,居然会看中我这穷小子,只是吧,她后来为了救我,得罪了器灵,身体开始臃肿了,就连脸蛋也变了。”
当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马锁匠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的器灵,我以前听老秀才说过,好像说的是万物有灵,无论是动物、还是物品,都是有灵性的。
倘若这一说法能成立,那把金铜锁应该是通了灵性,否则,绝对不会那般牢固。
当下,我立马问马锁匠,“您老刚说,姐姐得罪了器灵,才会导致脸蛋大变,不知是什么样的器灵?”
我这样问,是打算试探马锁匠的话。
他面色一沉,好似想到什么事,就说:“当时那器灵…”
说着,他好似意识什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啊,你个坏小子,居然敢套小老头的话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心中则默默的记下器灵二字,打算等会问问那妇人,毕竟,那妇人的嘴可没马锁匠这么严,指不定能套出来点啥。
就这样的,我们俩谁也没说话,一直坐在锁店喝茶。
或许地段的问题,这锁店的生意并不景气,一下午下来,鲜少有人进来,偶有一两人进来,也是随意的配一两把钥匙。
大概是六点样子,那妇人跟颜瑜提着菜总算回来了,刚进门,那妇人便吩咐马锁匠把摆在外面的工具搬进店内,又让马锁匠把店子给关了,说是回家。
待那马锁匠弄好这一切,我们一行四人朝马锁匠家里赶了过去。
他家离店子并不是很远,约摸200米的距离,是一栋平房,门是那种非常老式两页门,这种门在现在的城市鲜少见到,唯有在一些乡下才能见到。
打开门,那妇人领着我们走了进去,不大,六十个方左右,家里摆满各种开锁的工具,最中间的位置一张老式木藤沙发,沙发的正对面是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再后面是一张充满历史气息的合照。
我稍微的打量了一下房子,心中得出一个结论,这小俩口的生活应该挺艰辛。
发下这一情况,我顿时变得不好意思了,连忙在兜里摸索了一下,打算给点钱,原因在于他们先前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