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七八个电话后,我实在是无奈了,又通过一些渠道给郎高那些同学打了几个电话,他们的回答惊人的相似,都是一句,“不知道!”
这让我在火车站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那道虚凑了过来,“陈九,老夫与你商量一事怎样?”
我担心郎高,哪里有心情搭理这老不死的,就说:“没空!”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道虚又凑了过来,“陈九,你确定要这样对老夫?”
我特么想揍他,我记得郎高跟我说过,他怀疑这道虚与王木阳早就达成协议了,我对他的态度自然更差,干脆不理他,直接朝陈二杯走了过去,又示意陈二杯跟我换个位置,目的是离那老家伙远点。
让我奔溃的是,就在我起身的一瞬间,那道虚哐当一声,直接倒在地面,一把拉住我,对着我就是一顿哀嚎,大致上是我撞了他,要我送他去医院检查。
我…我…我特么也是醉了,这道虚好歹也是曾经的玄学协会会长,现在用这下三滥的办法对付我,也不怕掉身价。
当下,我面色一冷,“人要脸,树要皮!”
他毫无声息地笑了笑,立马换上一副哭丧的表情,双手不停地拍打地面,嘴里哀嚎,“来人呐,这年轻人撞了老夫想要跑!求大家主持公道。”
我…我想打人,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揍一个人,道虚他做到了。
“够了,演尼玛戈壁!”我冲他骂了一句。
不骂还好,这一骂,边上围了不少人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说啥的都有,大致上是说我没公德心,撞了人不负责,又说我没家教等等,都是一些难听的话。
我特么真是受够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道虚这么一闹,我特么更没心情了,好几次抡起拳头,想揍死那老家伙,都被陈二杯给拉住了。
“小子,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那道虚冲我讥笑了一句。
我特么算是明白了,这老家伙估计是有事找我,又知道我不会轻易答应,这才用了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这让我对道虚不由刮目相看,本以为吧!玄学协会会长,好歹也是最牛/逼的协会,做事应该会讲究点面子。
而现在,我是彻底想不明白了,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贵人的想法,真特么奇特。
无奈之下,我特么只好服软,毕竟,边上有那么多人在,总不能就这样干耗着吧,万一招来巡警,我估摸着,想要回衡阳都有些难了,就在道虚面前蹲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他面色一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早就该这么说了,免得老夫行这无良之事。”
“你特么也知道这叫无良之事啊!”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领着陈二杯朝火车站外面走了过去,打算随便找家快餐店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那道虚走到我边上,“陈九,这顿老夫请你!”
说着,他率先走在前面,领着我们去了一家看上去挺高大上的酒店,我特么也没客气,一坐下直接来了一句,“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送上来。”
那服务员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说了一句令我吐血的话,她说:“先生,我们这是自助餐。”
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玛德,这脸丢大了,也不说话,就干坐在那,而道虚掏了三百块钱给那服务员,估计是看人家服务员生的漂亮又给了一百块钱小费。
还真别说,用了小费服务挺好,我们吃啥,只需说一声,立马有人送了过来。
不一会儿工夫,端了七八个菜肴在我们面前,我正准备开吃,那道虚朝我罢了罢手,“陈九,先说正事再吃!”
我本来不想理他,不过,看在他请我们吃饭的份上,就问他,“什么事!”
他想了一下,神色有几分沉重感,“前几年,老夫有个亲戚死的时候,也不知道被谁动了手脚,在棺材内部钉了一层人皮,后来那亲戚天天晚上给老夫托梦,说他在阴间天天被一群人撵着打。”
说着,他抬头看着我,问我:“陈九,你是抬棺匠,这事可有方法破?”
听着这话,我想了一下,棺材内被人钉人皮,这特么也太恶心了,以前听老秀才说,有些人生前杀猪宰牛多了,死后,为了令其安生,会在棺材内钉上一层猪皮、牛皮,说白了,就是希望阴间的猪牛害怕死者。
而这种钉人皮,却不是这个意思了,就像古时候,一些大富大贵之人死后,会采用各种陪葬品,而陪葬品里面,也有些人会采用活人,其意是希望死者在阴间有人照顾,活的滋润。
大概是汉初之际,掀起一股人皮风,据野史上记载,当时富贵人家死亡后,十人有六七人会在死者棺材内钉上一层人皮,用当时的话来说,人皮,福也,顾家也。
古人认为,人皮乃人身上的精华,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人皮更为珍贵,追究其原因,当时的人认为,人一生要经历大大小小的磨难,最终以皮囊之躯抵挡了那些磨难。
首先遭殃的是,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