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动静,只能下狠手了。
于是乎,我朝郎高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拿杀猪刀以及盛满石灰的瓦罐。
不一会儿功夫,郎高将那两样东西拿了过来,我左手持杀猪刀,右手持瓦罐,面露凶色,厉声道:“我把土地当作神,土地却把我当奴,且无半点怜悯之心。今日,敝人斗胆问几声,可有怜悯之心,可有慈悲之意,可有天道孝贤。若无,要这土地何用,何不如毁去这地,免伤孝子之心。”
说到最后,我是吼出来的,右脚猛地跺在地面,手中的杀猪刀朝竹杖劈了过去。
坦诚说,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我特别紧张,原因在于,这简直就是在骂土地了,万一真得罪土地了,我特么估计会惹祸上身,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唯有这种办法试试了。
眼瞧那杀猪刀就要劈到竹杖了,陡然,那向水琴尖叫一声,我扭头一看,懵了,手中的杀猪刀悄然滑落,猛地喊了一声,“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