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抖,一双手拼命掐在脖子上的位置,脚下是一条倒在地面的木凳子。
我哪里还顾得上身子有伤,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猛地抱住盘二爷双脚,就朝郎高喊:“快,弄断绳子。”
那郎高在房内瞥了几眼,面露苦色,说:“没工具啊!”
我一想,盘二爷掉在房梁上,想要弄断上面的绳子,唯有用刀子飞过去,才能切断绳子,至于抱盘二爷下来,很明显不可能,因为盘二爷一双手死死抓住绳子。
情急之下,我在身上摸了一下,傅国华送给我的那把徐氏匕首正好带在身上,我想也没想,掏出匕首就朝郎高扔了过去,急道:“扔准点。”
“好!”郎高应了一声,接过匕首,唰的一下就朝绳子飞了过去,还真别说,他手法挺准,只是一下,完美的切断绳子,那盘二爷顺势倒了下来,我让边上的阿华搭把手,将盘二爷弄到床上,探了探他鼻息,有气,这让我舒出一口气。
随后,我让阿华去附近找医生,我跟梨花妹坐在盘二爷床边查看老人家的情况,那郎高则揣着徐氏匕首,在边上不停地咋舌,说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匕首。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那郎高好似玩腻了匕首,朝我递了过来。
就在这时,那盘二爷眉头皱了皱,猛地睁开眼,双眼死死地盯着郎高递过来的匕首,情绪有点激动,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布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