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实在不行的话,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前几年在派出所上班,还有一些积蓄,都放在家里了,可以让他们给我汇过来。”
我罢了罢手,在钱财方面,我们这些人都是一穷二白,要啥没啥,就扯开话题,问了一下他伤势怎样,什么时候能出院,他告诉我,明天可以出院。
我嗯了一声,在乔伊丝跟陈二杯身上瞥了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银行卡,要是没这银行卡,我们几人今晚连睡觉的地方都没,心中不由苦涩的很,在外面混了一年,一分钱没捞着,还欠了一屁股债,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抽死我。
一想到父母,我心里变得更苦涩,兴致也不是很高,简单的跟郎高说了一下,然后在医院附近开了两间廉价房间,我跟陈二杯一间,乔伊丝跟梨花妹一间。
或许是考虑到傅老爷子棺材,我根本没啥困意,一直站在窗口的位置,手头一直在抽烟,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的抚仙湖,心里忐忑的很,总觉得就这样下湖,或许会出事,甚至会惹出人命案。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下半夜,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也顾不上先前跟傅浩的事,连忙叫醒陈二杯,就打算去湖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