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乔伊丝何等聪明,立马反应过来,冲我点点头,接过手机,轻声喊了一句,“郎大哥!”
由于她刚从睡梦中醒来,那声音有几分酥软在里面。
我不知道那郎高跟她说啥了,就知道有股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她脸上洋溢着。
大概过了一会儿,那乔伊丝将电话递了过来,说:“九爷,郎大哥有话跟你说。”
我嗯了一声,接过电话,就听到那郎高爽朗的声音传来,“九哥,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就直接带人家姑娘去酒店了。”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行,你必须请客喝酒!”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行,等我们回去,再请你跟二杯吃顿好的!”
“这还差不多!”那郎高满意的笑了笑,又跟我扯了几句,方才挂断电话。
待挂断电话,我与乔伊丝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玛德,起先还在怪傅浩只安排了一间房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把郎高骗了过去。
不然,这事还真不好解释。
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是去了云南后,把手机关机,舍得郎高找,而现在完全没了必要。
“九爷,你说郎大哥明天晚上会不会打电话过来?”那乔伊丝依靠在床头,问了一句。
我想了一下,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以郎高的心眼,指不定还真会打电话过来,就对她说,“可能会!”
“那咱们明天?”她低声问了一句,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我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了一句,“离八点还有一会儿时间,你先睡会,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可能没啥时间睡觉了。”
她嗯了一声,将身子滑进被窝,侧着脸看着我,支吾道:“九…九…九爷,你…你要不也到床上来。毕竟,大秋天的,洗手间挺凉。”
我一愣,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就说:“没事,我皮厚,在洗手间应付一下就好了。”
说着,我转身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坦诚说,在洗手间待了一晚上,挺凉的,也挺想到床上休息一会儿。但是,一想到那股异常,我特么没那勇气,万一没管好自己,出了点事,不好交待。
眼瞧就要到门口了,那乔伊丝又开口了,她说:“九爷!你可以穿着衣服到床上来吖!”
我愣了愣,头也没回,罢了罢手,正准备迈步,身子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整个身子一凉,就听到那乔伊丝说,“都快感冒了,不犟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好说什么,转身朝床边走了过去,那乔伊丝将身子往里面移了一点,说:“喏,这地方我睡热了,你赶紧休息一会儿。”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脑子乱糟糟的,压根不知道在想什么,脱掉鞋子,钻了进去,被窝有股淡淡的处女体香,或许是太困乏的原因,倒在床上不到三分钟时间,便睡了过去。
多年后,那乔伊丝跟我讲了一个笑话,说是,一男一女同房,女人跟男人说,今晚不要越过线,越过线就是畜生。那男人照做了,第二天一大清早,那女人啪的一个耳光煽在男人脸上,骂男人畜生不如。
我懂乔伊丝讲这笑话的意思,或许,当时在她眼里,我就是畜生不如。
不过,我有我的坚持,哪怕那坚持在一些人眼里看起来是装,是傻。但是,人活着总得有自己的坚持,不然,与畜生何异?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我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闹钟,时间是7点半。
我匆匆地爬了起来,发现那乔伊丝正坐在床边,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见我醒了,她笑了笑,说:“九爷,休息的咋样?”
我嗯了一声,死劲揉了揉脸蛋,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洗涮一番,领着乔伊丝朝门口走去,正好碰到前来叫我们的傅金龙。
“陈九先生,早上好!”那傅金龙问了一句好,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边请,我们的医务人员来了。”
我点点头,跟他走了过去,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那里,那身影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护士装,头发盘了起来,用背对着我。
我愣了愣,冲那傅金龙说,“傅老板,咱们是去找尸,你那亲戚穿着护士装是怎么回事?太耀眼了吧?”
那傅金龙尴尬的笑了笑,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带着几分疑惑,我朝那道身影走了过去。
那身影或许感觉到有人过来,猛地一扭头冲我诡异的笑了笑,也不说话。
一看清那人的脸,我特么有股抓狂的冲动,玛德,她不是回北京了,怎么会穿着一套护士装出现在这,那乔伊丝跟我的反应差不多,伸手拉了我一下,轻声问道:“她不是走了么?”
我罢了罢手,表示不知道,便冲那人说,“温雪,你怎么会在这?”
她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着,一边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不是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