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我让郎高将石宝宝拉了起来,就问石宝宝:“石夫人让你拜师,可是因为我师傅?”
他一愣,点了点头,说:“阿妈说跟你混,比在万名塔有出息。”
说着,他又要跪下去,那郎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就说:“石兄弟,先别急着磕头。”
他哦了一声,将眼神抛向我,就问我:“九哥,拜你为师是不是有啥要求?”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咋拒绝他,毕竟,我们现在住在他家,就跟他说:“石宝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对夫妻结婚,洞房花烛夜时,新娘羞答答的看着地头,她忽然掩口而笑,指了指地头,说,看,快看,有只野狗在你家拉大便。过了一段时间,同样是晚上,新娘同样看到野狗在房内拉大便,不过,她这次的反应却与上次截然不同,她这次破口大骂,哪来的野狗,竟敢来我家拉大便。”
说着,我看了看石宝宝,他面色有些难堪,我解释道:“这故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选择当八仙,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是真心实意想当八仙吗?”
话音刚落,那石宝宝微微一愣,抬眼看了看我,也没说话。
大概沉默了三分钟,他忽然朝我弯了弯腰,“九哥,抱歉,打扰你了。”说完,他跟郎高又随意扯了几句,便匆匆离开房间。
待他离开后,那郎高走到我边上,一脸古怪之色,问道:“陈九,你那故事是啥意思?他怎么忽然就走了?”
我笑了笑,解释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门,那新娘第一次晚上进门,把自己置身之外,没当成这家主人,过了一段时间,那新娘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房间的主人,这才将那野狗赶了出去。而石宝宝拜师就如那新娘那样,他把自己置身之外,只是因为石夫人的嘱托,才会说拜师,这样的人,就算当了八仙,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他想了一下,疑惑道:“万一他以后变了呢?”
我苦笑一声,罢手道:“那就等他变了,再来拜师,到时我一定收他,现在么,不行。”
说完,我想起乔婆婆今天出殡,就让郎高扶着我替乔婆婆送葬,他说,都中午了,乔婆婆估计已经下葬了。
对此,我只好压下心中的遗憾,这也没办法,按照下葬的规矩来说,下葬后,嫡亲以外的人,只有过了七天才能去祭拜。
无奈之下,我跟郎高又聊了一会儿,一直到傍晚的时候,乔伊丝、王初瑶、苏小林以及石夫人她们来了,一番问寒问暖后,那石夫人将石宝宝拜师的事提了出来,我用先前那个故事给阻拦了。
大概聊了三十来分钟,那乔伊丝给我又整了一个什么蛊,说是有利于我身子恢复。
说实话,我对蛊已经完全麻木了,她说啥便是啥,将她给的那叫不上的蛊咽了下去,又是一顿反胃,差点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不过,那蛊效果挺好使的,只是过了几分钟,我四肢就传来一阵清凉感,就连听力也变得清晰许多。我问她那蛊虫叫啥,她支吾几声,也没说话,反倒是石夫人说了一句,小九,乔伊丝能把这蛊虫给你,说明她对你有意思。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给的蛊与我体内的****相辅相成,有养体的效果,石夫人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她猜测我体内有****。
聊了一会儿后,由于我体力不行,石夫人叫人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将用餐的地方定在我所在的房内。
吃饭期间,我一心想着还钱的事,胃口不是很好,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躺到床上休息。
或许是丧事的缘故,乔伊丝她们也没啥胃口,随意的扒了几口,便各回各家,留下我跟郎高在房内。
待所有人离开后,那郎高说了一声他趴桌子上将就一晚上,也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是吃喝拉撒睡,差别没把憋慌了。这种糜烂的生活持续了一个礼拜,我身子才恢复的差不多,不过,偶尔还会伴随头晕、眼花。
这天一大清早,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打算出去洗漱一番,刚出门,那郎高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说:“陈九,那些人来了。”
我一愣,不解地看了一眼,就说:“谁啊!”
“姚万苗领着三四名警察来了,你准备一下。”他走到我边上,在我身上看了看,支吾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么?”
我嗯了一声,说:“找一个叫何耀光的男人。”
话音刚落,那姚万苗领着三四名警察走了过来,一见我,他先是愣了一下,就朝郎高伸出手握了一下,说:“兄弟啊,这次真心对不住了,倘若不是先前立案,这事完全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已经立案了,就必须给一个交待,只好委屈你兄弟一下了。”
那郎高笑了笑,开口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陈九一时冲动,差点违反法律,理应受到一些惩罚。只不过,他的情况你也知道,前段时间就打算去派出所自首,奈何身子不好,这才拖至今日,还让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