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下跪特别讲究,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让我平白无故对一座小塔下跪,这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个要求无法做到。”
“是吗?”她冷笑一声,一手抓住我肩头,用力一捏,特别痛,“人在屋檐下,我劝你放弃心中的坚持,否则别怪我无情。”
“随意!”我面色一沉,罢了罢手。
那莲姑姑听我这么一说,语气一转,开始给我打起悲情牌,她说:“苏苏为了救你才会受伤,正因为那枪伤才会引发旧疾,你对她就没一点愧疚?”
一听这话,我想了一下,对于苏梦珂的死因,我一直无法释怀,就说:“我欠她的,无需你提醒,该做的事,我一样不会少,不该做的事,我一件不会做。”
“那你认为复活苏苏是不是该做的事?”她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