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的时候,苏梦珂离开酒店,给我留下联系方式,说是遇到打架之类的事情,让我给她打电话。
我特么也是醉的一塌糊涂,一个女人不做软妹纸,偏偏崇尚武力,这社会到底怎么肿么了?
待那苏梦珂离开后,我在房间内跟结巴、郭胖子又聊了一会儿。
直到晚上8点的时候,蒋爷给我打了一个眼神,便走了,意思是让我去他房间。
我会意过来,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在先前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不然,别说起床,估计就连动下都困难。
我跟郭胖子他们说了一句,在房间好生休息,便离开房间,朝蒋爷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
来到蒋爷的房间,他已经泡好茶叶,坐在那,缓缓开口,说:“来了,请坐!”
我在旁边坐了下去,没有说任何废话,直接问他:“蒋爷,你身边的何建华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一口气,说:“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追求,但,现实往往残酷的很,阿华(何建华)的心思,我一直知道,他想拜我为师,成为一名雕刻家,我也给过他机会,奈何,他资质太低,别说雕刻,就连雕刻的基本刀功都学不会,如何做一名雕刻师?只能安排他在我身边做一名司机。”
“嗯?”我一愣,“那他跟王木阳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应该跟这场丧事有关吧!”他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说:“去年,我发现他跟王木阳有些联系当时,以为他想改行当‘金刚’,也没过多关注,哪里晓得,他今日会犯下如此大错。若不是梦珂发现不对劲,尾随在你们身后,恐怕,他会因为一时鬼迷心窍,害了你的性命。”
说完,蒋爷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音,说:“陈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啥事?”我抬头看了蒋爷一眼。
“阿华对你做的事,我代他向你道歉,只希望你在这件事上,别再责怪他,让他回乡下安安静静地过生活。”
说着,蒋爷站起身,朝我微微弯了弯腰。
“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一急,连忙站起身,扶起他,说:“蒋爷,你说怎样处理何建华就怎样处理,小九绝无半点怨言。”
他笑了笑,在我肩膀拍了拍,说:“是我的人让你差点没了命,我理当代他向你道歉,还希望这件事不要破坏咱们的关系。”
我罢了罢手,“蒋爷说的是哪里话,在小九心里,您一直是长辈,晚辈自然要听长辈的话。不过,小九心中有个很大的疑惑,何建华的行为是不是受王木阳指使?”
蒋爷听后,沉默一会儿,沉声道:“以我对王木阳的了解,应该不是他指使阿华。可能是阿华在我这里听到你得罪王木阳的消息,想杀了你到王木阳那邀功,以此改变他的命运。”
一听这话,我想了一会儿,若是按照蒋爷这般说法,倒也说得过去,那王木阳能成为北方最厉害的‘金刚’,心智肯定是上乘,假如我真的出事,明眼人都会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他。
以王木阳的心智应该不会行如此莽撞之举,如此一来,可能真如蒋爷说的那般,这次的事情是何建华私人行为。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叹息一声,人的私欲当真可怕,那何建华可能是长年跟在蒋爷身边充当司机,不甘一辈子只当个司机,想混点名堂出来,又苦于无出路,认识王木阳后,他心中的私欲被无限放大,这才出现他想杀我的一幕。
想到他杀我的那一幕,我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破房间内的汽油,假如苏梦珂没有及时救下我,此时的我,或许已经化成一堆骨灰。
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这事后,我对火有了莫名的恐惧,对火葬更是厌恶到极点,这也为后来新旧习俗之争埋下了伏笔,也让我在新旧习俗之争,坚定了立场
蒋爷见我没有说话,轻声叫了几声:“陈九、陈九。”
我回过神来,朝他歉意的笑了笑,说:“想了一点事,有点走神。对了,何建华在哪?”
蒋爷苦笑一声,说:“被梦珂以杀人罪送到派出所了,希望你明天能去躺派出所,将阿华提出来。”
既然是蒋爷提出来的要求,我自然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随后,我又问了他一些老英雄的丧事,他告诉我,丧事主家的身份没有着落,不过,听陆耀东的口气,老英雄的丧事,应该不会按照传统的丧事来办,而是依照陆家九子的想法来办。
就这件事,我跟蒋爷商量了很长一段时间,蒋爷说了他的猜想,大致意思是,陆家九子争主家身份,外人不能插手,几兄弟之间,彼此见不得对方好,到最后,可能谁也当不了主家,而是用另类的丧事风格去办老英雄的丧事。
想想也是,陆家最有钱的人是陆家第九子陆秋生,而现在王木阳受伤,他的优势要弱了不少,若是让其他人当了主家,肯定不会服气,搞不好就会闹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中南海那边不可能让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