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辈,本来晚辈没有说话的权利,但,听前辈们这么一说,晚辈有些不服气,在我们北方流传着一句话,祖父疼长孙,父辈疼幺儿,以晚辈的意见,应当以陆家第九子为主,一来,有九九归一的意思在里面,寓意陆家九子同心为老英雄办丧事,二来,丧事中有一种说法叫,三拜九叩,以陆家第九子为主,九应对三拜九叩的九,能让陆家富贵长长久久。”
说话这人是坐在最末端的那年轻人,他说完这话,朝那流云道长瞥了一眼,说:“道长,你意下如何?”
“这话在理,陆家第九子,虽说年龄在他家排最末,但,经济实力,却排在陆家最前面,他所创办的陆氏集团,在河北也是翘楚,以他的人际关系,应该能老英雄的丧事热热闹闹,也能让中南海满意。”流云道长点头,附声道。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这所谓的开会,敢情就是商量老英雄的丧事以谁为主,而且,这三十名玄学大师,都有着各自的阵营,就拿蒋爷来说,他说第七子的时候,有两名玄学大师表示赞同。
我大致上分析出来,三十名玄学大师,严格来说,除了青玄子,那29名玄学大师,都在陆家九子中选了主家,以三名为单位,分别选择了陆家九子的其中一人,剩下那两名玄学大师,坐在那青年人旁边,好似没啥地位,并没有发言。
我轻声地叫了蒋爷一声,就问他什么情况,他罢了罢手,就说:“先站在这里不要说话,等会我再给你解释。”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再次看向在座的一些玄学大师,这些人吵的面红耳赤,越吵越激烈,唯有六个人坐在那一言不发,蒋爷、乔婆婆、流云道长、那名年轻人以及坐在他身边那两名玄学大师。
整个祠堂瞬间就变成菜市场,眼瞧就要相互掐起来,那流云道长,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吵什么吵,别给玄学协会丢脸。”
他这一掌拍下去,整个场面瞬间就静了下来,众人都望着那流云道长。
大概静了二十来秒钟,罗瞎子开口了,他说:“流云老哥,这样争吵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倒不如举手表决,谁的票数多,就以谁为主。”
说完,他朝那两名一直未开口的玄学大师打了一个眼色,看那架势,估计一伙的。
“罗瞎子,你现在越活越回去了,真当我们是傻子,在场就属你人缘好,举手表决倒不如直接让来办这场丧事,还能送你一个人情。”
“以你之见?应当如何?”罗瞎子将头扭向说话那人,语气有几分严厉。
那人缩了缩脖子,语气低了几分,就说:“罗瞎子,我并无针对你的意思,我们只是掺合老英雄丧事的玄学人员,没有权利替老英雄作主,倒不如让老英雄自己安排自己的丧事。”
“瞎扯,老英雄一直不知道自己即将寿归正寝,假如问他的意见,剩下的三天时间,老英雄还能活的开心?”罗瞎子反驳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场丧事,到底怎么弄?”那人嘀咕一句。
“我来说俩句吧!”蒋爷站了起来,朝在场的玄学大师拱了拱手,说:“刚才那位仁兄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只是掺合这场丧事的玄学人员,并无权利替老英雄作决定,这样吧!咱们也别瞎操心了,让陆家九子自己去商量,他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咱们的结果,没被选中的玄学人员,立马离开曲阳,不得再多作口舌之争。”
蒋爷这话一出,在场的玄学大师交头接耳一会儿,最终都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蒋爷的提议,而这所谓的会议,也没必须再继续进行下去。
就在那流云道长准备散会的时候,祠堂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对不起,苏小姐,没有玄学协会的会员证进不了。”
“谁说的,祠堂是公众场合,哪有不准进的道理,你这是限制国民的行动自由,我可以把你告到法院上去。”
“真对不起,苏小姐!”
听到这阵争吵声,我朝祠堂门口看去,就见到苏梦珂正在与那警卫理论,她身后的保镖不知道去了哪,我心下一愣,她怎么这时候才来?
“九哥哥!”她朝祠堂瞥了一眼,面色一喜,趁着那警卫不注意之际,冲了进来,一把挽住我手臂,就说:“九哥哥,人家总算找到你了,昨天晚上,你弄的人家好疼。”
一听这话,我差点抓狂了,昨天晚上我干吗了?我特么一直睡在简陋的旅社,啥事也没干啊!正准备开口质问,就听到乔伊丝冰冷的声音传来,“九爷,好艳福啊!才来曲阳一天,就勾搭上苏小姐,当真令人羡慕不已。”
“姓乔的,说话注意点分寸,什么叫勾搭,他是我苏家内定的女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指点点。”苏梦珂怒视着乔伊丝。
“是吗?我怎么感觉九爷不搭理你?”乔伊丝冷笑一声。
“那是…那是…九哥哥心情不好!”苏梦珂解释一句,手头的力气更大,抓的我有些痛。
“我…”我打算开口解释一句。
“闭嘴,女人说话,男人不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