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哈哈大笑,抱着她,大步走向香床,床香,人更香,他亲吻着小楼,手熟练的解开衣带,握住双峰,轻轻揉捏。
小楼轻声娇喘,身子不停的在杨奉胸膛上摩擦,声音动人,神色更加动人。微微张开的嘴巴,软软的手臂在他背上柔柔的抚摸,双颊微红,眼神迷离。
杨奉含住他柔软的嘴唇,细细品尝啃食,嘴中还笑道:“真美,这么快就要以身相许了。”
小楼用力的点点头,抱住杨奉的头,仔细的亲吻起来,“我很想你。”她呢喃着说了这句话,随后喃喃的念道“奉少,奉少……”
杨奉心神一荡,剥光了身下的美人,手嘴不停的在她身上摆弄,香床上香艳的气氛越来越浓,香味也越来越浓。
杨克和杨敌微微转头,相对苦笑,保护这位爷,真是折磨人的事情。
春雨过后是小憩,懒懒的睡了一觉,杨奉神态懒散的睁开眼,一只白皙嫩滑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两团软嫩的双峰也紧紧贴着他,小楼神色迷醉,双颊粉红,眼波流转,分外动人。
她软软的贴着杨奉,声音也是又软又酥,“坏蛋,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不知道人家会想你吗?”声音真是嗲得让人受不了。
杨奉微微偏过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双手不安分的握住双峰,勉强才能握下,他轻轻揉捏起来,手指在樱桃上滑动。
小楼发出一声呻吟,下身紧紧的贴着杨奉,忍不住摩擦了起来,杨奉仍有余力。正要动作,突然问道:“现在几点了?”
小楼一愣说道:“现在是子时。”随即笑着抚摸杨奉的肚子说道:“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要不,吃我也行。”小楼的口气充满魅惑。
杨奉突然跳起来,慌忙穿上衣服,小楼惊讶的问道:“你要去哪?”
杨奉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说道:“你快来帮我整理,快来。”小楼一头雾水,只好光着身子帮杨奉整理衣服,举手投足极具诱惑,可惜杨奉好似根本看不见一样,匆匆穿好衣服,打开门冲了出去。
小楼痴痴的坐在凳子上,冰冷的凳子,似乎不能平息她此刻的怒火。桌上放着一只雕刻精美的玉狮子,而原本放在那里的玉箫却不见了。小楼拿起玉狮子,用力摔了出去。
正在脂粉堆逍遥快活的杨艺三人,毫不客气的被护卫提溜起来,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怨气深重的跟着公子出了**楼。
小春子一头雾水,追着问道:“奉少怎么了,不在这歇吗?”
杨奉摆摆手,翻身上马,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朝城东跑去,此刻正是半夜十二点,夜风清冷,倒是让三个昏天黑地的小厮清醒了许多。
杨艺看着熟悉的路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一干人护着杨奉,来到熟悉的城东苏府,杨奉掏出刚刚从小楼那顺手牵走的“玉箫”。在此等候多时,等到早已睡着的两个家奴,被叫醒后,连忙拿出了准备多时的天灯。
天灯悠悠升起,此刻城东一片漆黑,唯有苏府二楼,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
一个家奴说道:“苏小姐今日睡得晚,这灯都亮了好久了。”
杨奉看向那扇泛着灯光的窗口,似乎也有一双眼睛从窗上看下来,可惜被重重夜色阻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可你却装饰了我的梦。
杨艺忍不住嘟囔道:“公子,这样真的有用吗?都一个月了,这样天天守候,真的有意思吗?”
杨奉也不生气,悠然笑道:“杨艺,你知道追女孩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杨艺沉思片刻说道:“才貌双全?”
杨奉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心说道:“最重要的是‘走心’。”
“走心?”杨艺说道。
杨奉说道:“这个走心,可是一语双关,既要走心,也要走心。”
杨艺摇摇头,杨奉说道:“第一个走心,意思是要一片热诚,以痴心动人。第二个走心,嘿嘿,那可就是真的走心了,只以痴心动人,那爷岂不是成了那傻乎乎的呆头鹅,光荣的备胎。所以,这第二个走心,可就有意思了,说白了,就是心计。”
杨艺若有所思,杨华邪邪微笑,杨奉也不解释,拿出玉箫,呜呜的吹了起来。杨华带着众人后退,让公子独自站在那儿。
月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杨奉的脸上,仿佛那月下的仙人,潇洒出尘,那忧郁的箫声,忧郁的气质,无不是对付颜控的杀手锏。
一曲毕,四周一片静默,杨奉痴痴抬起头,看着那扇窗户轻声念道: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杨奉念完后,一声长叹,似乎比那箫声还要忧郁,“最苦是相思啊。”
杨华上前低头问道:“公子何苦如此?”
杨奉摇头叹道:“只要苏姑娘平安如意就好,我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她,默默守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