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很快就认出了我们,又多送了一盘面包,刘秀借机问她为什么今天的面包味道变了。
她笑了下,解释道,这两天澳城变了天,警察突然全力出击,将一直盘踞在城中的黑水会给打掉了,很多包庇他们的上层的官员也因此进了监狱。
这家面包店的历史超过百年,生意又这么红火,平时没少交保护费,突然间没了束缚,自然感觉心情舒畅。
她希望客人也能感觉到这份心意,于是便刻意在奶茶和面包中多加了些砂糖,我们这桌人是第一个尝出来的。
听到这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原来这次的行动不仅帮了云家,同时也让澳城的老百姓都受了益,也算是一件善举吧。
快乐是能够传染的,看的出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可刘秀却低着头直叹气。
陈小灵问了句“咋了?”
他便回道“这两天光顾着干活了,我早上才知道,沈若烟已经回江海去了,唉,缘分这东西啊……”
陈小灵接不上话了,只好把脑袋转了过来。
谁知李嫣然却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咦?若烟姐都回去了,你怎么还在这?”
陈小灵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刘秀回身搂住他的脖子道“李大组长,你叫的这么亲热,搞的跟沈若烟认识似的,还叫陈老板一起回去,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啊。”
陈小灵的脸已经跟猪腰子一个颜色了,我急忙接道“刘兄,其实陈老板也和你一样,喜欢沈若烟,至于李嫣然,她在江海做生意的,认识几个明星不算奇怪吧。”
刘秀想了想,便放开了搂着陈小灵的手,露出一个懂你的眼神“兄弟,没想到咱们连审美观都这么相近,以前还在我面前装不喜欢沈若烟,太假了,怎么样,这次让人爆出来了吧。”
陈小灵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自己虚伪,我猜现在就是让他学狗叫都是愿意的,毕竟刘秀在沈若烟的事上太过偏执,要是知道了真相,两人之后的关系恐怕还要打个问号。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嫣然倒没什么愧疚,依然轻松的喝着杯中的奶茶,不时的跟身旁的刘舒小声商量着什么。
刘秀之后又提出自己要去看一趟小吃街的魏先生,只有将他救起来后才算是完成了橘记商铺的委托。
我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便催促他赶紧开车,这名魏先生不畏强权,算是位可敬的人,不要耽误了。
本来其它人是不用去的,可李嫣然说闲着也就是乱逛,不如一起去看一下也好。
人多自然好,解咒会更快,刘秀拨通了电话,确定了地点后便踩动了油门。
车子很快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店主刘女士亲自出来迎接,只是看到来了这么多人还是吓了一跳。
刘秀将众人都介绍了一番,强调都是有本事的大拿,刘女士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急忙将众人让进了屋内。
魏家住的是个单层二百来平的复式,对于橘记的家底来说,算是很节约的了。
一进门便见到了那个头上扎着两只小辫,水灵灵的小姑娘。
我蹲下身去“小芹,好久不见,最近店里生意还好吗?”
女孩点了点头,过来抱住我亲了一下“妈妈说都正常了,只是爸爸的病还没好,今天你们是来治爸爸的吗?”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开放了,我将脸上的口水抹干,站起身来道“没错,今天就是来治你爸爸的,一会就能好啊。”
女孩也不管别人,拉着我的手就朝着楼梯跑去,我往上看了一眼,他的父亲应该就在二楼的卧室中休息。
等来到了卧室的门口,女孩反倒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了指“爸爸就在房子里,可是……很可怕。”
刘秀拍了下她的脑袋说了声“放心吧。”就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把手上轻轻的一转,门便打开了一条缝。
一股恶臭从里面传了出来,那是**的味道!难道人已经死了?
刘秀当先冲了进去,我则紧跟着他的脚步拉开了门。
房间内没有家具,基本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一张床放在中间。
床中躺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气中的男人,以我现在站的距离,竟然看不清容貌。
“这是……怨气?”李嫣然抬头问道。
刘秀点了点头,拿出尺子在黑气中搅了一下,一股恶臭从中蔓延开来。
刘女士捂着脸哭道“几位大师,我丈夫本来只是昏迷不醒,可几天前四肢开始糜烂,一块一块的掉肉,还流出这种带着恶臭的黄色液体,黑气也笼罩了他的全身。”
“我除了每天雇人定时清理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求你们帮帮忙吧。”
我抬手让她稍安勿燥,走到刘秀跟前小声道“刘兄,怨气存于人心,照理说昏迷之人不会再有怨念,更不可能会实体化到这番地步,这定是被人在身上动了手脚,你可有破解之法?”
刘秀用手在尺身上一弹,歪了歪嘴“余兄,可不要小瞧我唷,这只是一个下在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