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这字据我立下便是。若秋后真收不回粮债,某也不劳诸位辛苦,某自己掏钱还债。”赵云泽说道。
接下来,赵云泽当着众人的面立下了字据。解散了会议。
众人出了内堂,陈昭叹气道:“这位赵大人,还真是初生牛犊啊。这种政令都敢颁布。”
邓烨一笑,道:“兴许人家赵大人家里钱多的用不完了,有意做善事呢。”
“真要如你所说,他就不用借粮了。五十万斤的粮债呢,折合成铜钱,五千多贯呢!用马车拉也得一大车呢。”
“人家赵大人自有打算,你我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邓烨笑道。
“某就是想操这份闲心,也得有那本事啊……不说这事儿了,某回公房了。”
内堂中,房遗直也在劝赵云泽:“赵兄,要不……那青苗法还是不推行了吧。咱们当初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赵云泽一笑,道:“说出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朝令夕改,某的威信何在?”
“可是……”
“房兄不必担心,某的底牌还没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