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租屋,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方雅。
她来我不奇怪。
我有种吃定了她的感觉,不管我怎么做哪怕是打了她的屁股她还是会来找我。而且屁股一打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和谐,她还吻了我一下。
虽然这很奇怪但我不是爱动脑筋的人懒得去想了。
她在看海棠,姿势忧郁,我很喜欢这个姿态,很古典,有诗意。
就像李清照卷起帘子说:“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我从她沉静的表情下看到了闷骚。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形容方雅。对于女人虽然我没有恋爱过但是早已经过了萌动的年纪,女人一样的有脚气会放屁,她们之所以优雅是因为服装或香水的伪装。而她们也善于隐藏自己的yu望,像方雅这样的少妇长期和老公分居又遇见了我这么一个男人偶尔擦枪走火也是可以理解的。
人嘛,首先是有动物性,要不然孔子是怎么出生的呢?
她的神色有些寥落,她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怀恋被我袭臀的感觉。
太邪恶了,打住,最近思想素质下降很快,应该抱本道德经看看。
“回来啦?”方雅说。
“嗯。”我挺自然的说,仿佛刚才根本没有看方雅的屁股的一样,她也好像没有察觉我在看她一样,这样遮遮掩掩的挺好。
但是我觉得,她在防备我,自然,我也在防备她。
古龙说,你最大的朋友就是你的敌人,方雅是我的心魔。
我要挥刀斩心魔。
方雅走过来挺自然的掸去我衣领的灰尘,以前她经常这么做。
我缩了一下,我是自尊的人,授受不亲。
方雅愣了一下才慢慢放下手。
一时间都显得有些尴尬,都感觉出一层看不见的膜在滋长。
最后还是方雅微笑问道:“找苏青青去了?”
“嗯。”我惜字如金,在她面前说话越少越好。
“怎么样?”
我将情况讲了一遍,方雅微笑,“有你这么说一个姑娘吗?”
我也笑了,对苏青青又不要脸又不要命的评语确实过分了点。
一笑之间我们都自然了点,方雅又问:“那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沉思,原来确有打算把苏青青的录像寄到电视台把苏青青搞臭,但是现在不打算这么做了,我信奉狗咬人一口人不一定非得咬回来。
我能这么想说明我的警界高,自夸一下。
另外站在苏青青的立场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我豁然开朗了,反问方雅道:“如果是你会怎么办呢?”
方雅答非所问的道:“女人的报复心是非常可怕的。”
我盯着她不可捉摸的眼睛,方雅是在说自己吗?
方雅最近怪怪的,不,她不是最近才奇怪起来的。我想起了从认识到现在她的一些平时忽略了的现象。她不是本地人,每个月都会出远门。她到什么地方去?她的手指上戴着婚戒说明结婚了但从来没有听她谈起自己的家庭。作为一个已婚妇女长期离开家和一个男性厮混在一起目的似乎又不是为了红杏出墙。她没有工作但经济条件极好,似乎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还时不时的借钱给我,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越看我越觉得看不懂她,这感觉我不喜欢。为什么她不能简单一点?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想问什么就说吧。”
我犹豫一下说:“方雅,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疑问很久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认识她很久了,但绝非一见钟情,这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呢?
“其实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接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对吧?”
“……”
方雅道:“其实你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我没这么想。”我言不由衷。
方雅神情像在回忆,更忧郁了,幽幽道:“你很像一个人。”
“谁?”我追问。
“他!”
那个“他”像是从胸腔深处吐出来似的惆怅,我的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就像喝了十七八瓶保宁醋。
方雅又说:“你一直没有听我说过我的家人,但我看得出来你一直想问,对吧?”
我点点头,“作为一个患者对自己的医生总是有些好奇的。”
方雅优雅的挪动步伐:“就只是好奇?”
我耸耸肩,不动声色。
方雅可能感到我琢磨不透,当然,我还是有几分神秘感的。
她盯着我显得有点不安:“小乐,你觉得自从唐馨儿出现了之后你的人生就悲剧了,甚至不明白这悲剧到底是为了什么,对吧?”
“是的。”我点头。
“说起来你或许不相信,跟你比起来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悲剧,多年前出于不能说的原因我嫁给了一